“她喜欢豪仁,那她招惹豪安做什么?”侯夫人也不畏惧她,现在在自家府里,她们又是表姐妹,身边又只剩彼此的心腹了,还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清王妃闻言整个人都要冒火了:“好啊你,骗婚不成,还要毁我家安昌的名声。好,真好……”她恨极,笑了起来,眼睛里的火也渐渐变成了冰冷的利刺。
侯夫人知道这是清王妃真要翻了脸,那绝对是六亲不认,不死不休的!她心头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脱口而出:“那帕子难道不是安昌的……”
“帕子,那日你塞给我的帕子?”清王妃冷笑了:“你我两府女眷往来过密,能凭一张没有标记的南帕,就往安昌头上扣这私相授受罪名?你若有其它的物证人物,那就拿出来,我立即就认了这门亲,若不然……你们镇国侯府得给王府一个交代!”
说罢,清王妃也没再给侯夫人辩解的机会,起身踹门而出。
她出正院门时,正好遇上了匆匆而来的贾豪仁,贾豪仁退到一边给她见礼,她当成没有看见一般,连个眼角余光也没给,一脸怒气的离开。
贾豪仁进到屋内,见侯夫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屋里,他紧张的唤了一句:“母亲,您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侯夫人吓了一大跳,飞快的掩饰道:“无事,我只是与你表姨吵了几句。”
听侯夫人不说真话,贾豪仁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再追问,简单的问侯了一下,就出来了。他出了院门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院墙外的大榕树后站着,果不然他就听到了正房里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
他心中有数了,看来二弟与王府的婚事不仅是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母亲到底做了什么?
次日一大早,萧明珠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听韩允钧说,贾豪仁只怕要应下清王府的婚事了。
她一下子所有的睡意尽数给吓没了:“怎么会这样?”
这才过了一个晚上,最坏的猜测就成真了?
韩允钧忙将准备光着脚下床的她按了回去:“他昨晚去开心府上了,一大早让人来送信,告诉你,他的决定。”说着,他递过来一张信笺。
萧明珠接过来一看,是贾豪仁的笔迹,上面没头没尾写着:我意已决。
他这是下定决心,不再改变了吗?
萧明珠恨恨的将信笺揉成团紧紧握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在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