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一脸难色的说道:“她在我爹面前保护我?”
“你的身份到底是特殊啊。”陈溪桥认为不是没有可能。
“看来这小姑娘对你还真的是死心塌地啊。”陈溪桥难得开一个玩笑。
“你就别笑话我了。”余惊鹊瞪了陈溪桥一眼。
“我是羡慕你啊。”陈溪桥这话可不能算是假话,余惊鹊第一次不能说死里逃生,因为他可能也死不了。
但是这一次绝对是死里逃生,你说陈溪桥羡慕不羡慕。
羡慕完了,陈溪桥一脸正色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在季攸宁这里的身份只有一个,地下党,绝对不能被她知道你军统的身份。”
“你说你当时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余惊鹊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溪桥。
现在当然不能被季攸宁知道余惊鹊军统的身份。
季攸宁知道余惊鹊地下党的身份,可以装作不知道,遮羞布不解开,她就可以帮助余惊鹊。
可是如果季攸宁知道,余惊鹊不仅仅是地下党,还是军统的话,遮羞布不一定有用啊。
季攸宁帮助余惊鹊,是帮助抗日力量,她的心里没有负担。
但是如果季攸宁知道余惊鹊打入军统,这就牵扯到了斗争,而不是抗日,那么季攸宁还能隐瞒吗?
如果隐瞒,就是对自己信仰的不忠诚。
现在帮助余惊鹊,对于季攸宁的信仰没有矛盾,可是如果知道余惊鹊打入军统,还是帮着隐瞒的话,那么季攸宁是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陈溪桥担心的是季攸宁到时候会选择信仰,将余惊鹊说出去。
余惊鹊自然也明白陈溪桥的意思,所以说陈溪桥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当时还让自己打入军统,说自己的身份在季攸宁面前暴露,还有一个借口。
面对余惊鹊的质问,陈溪桥不服输的说道:“我让你打入军统了?”
“还不是你自己擅作主张,利用韩宸打入军统,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心里不这么想,我也不敢这么做。”余惊鹊说道。
“得了吧,那个时候你什么不敢做,这个黑锅我不背。”陈溪桥可不能让步,不然这黑锅不是落在自己头上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之后,陈溪桥说道:“你现在发牢骚没有用,记住,不能被季攸宁知道你军统的身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可是事情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
当时打入军统,余惊鹊认为自己技高一筹,棋高一手。
如今想想,自己是多此一举,现在偏偏要在季攸宁这里,隐藏自己军统的身份。
地下党的身份反而不是麻烦,军统的身份倒是变成了不能见人的秘密。
“怎么就这么多事。”余惊鹊叹了口气说道。
陈溪桥反而是笑着说道:“今天我们都能活着,神父可以拿到情报,这些事,都不叫事。”
是啊,说一千道一万。
余惊鹊现在可还活着。
你活着遇到的问题和烦恼,那都不叫事,总好过你今天已经死了吧。
想明白这一点,余惊鹊也算是想通了。
自己本来都已经死了,现在是白白多了一条命,这点麻烦换一条命,还不好吗?
赚了,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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