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能接受。
陈溪桥能接受吗?
不能!
“你想都不用想,我知道你是好心好意,是为了组织着想,但是你刚刚才入党,你就这样做的话,开除党籍都算是烧高香你知道吗?”陈溪桥语重心长的说道。
其实陈溪桥更怕的是什么?
更怕的是余惊鹊最后真的完全不能见人,不能见光。
现在的余惊鹊已经承受的足够多了,如果还要去开赌场,将很多人弄的家破人亡。
到时候你让余惊鹊怎么站出来?
他根本就站不出来。
甚至是他也不能站出来,这是很不光彩的事情。
余惊鹊现在的情况,陈溪桥很多时候睡不着觉都会想,不知道到时候要如何办,怎么可能还眼睁睁的看着余惊鹊去开赌场。
陈溪桥的关心余惊鹊明白,可是他还是不死心的说道:“赌场的好处显而易见,我们可以将钱输给组织,不存在钱财流向不明的情况。”
“但是你还要明白,窑子,烟馆和赌场的生意,背后是谁?”
“那都是日本人,这里面需要交纳巨额款项,数字大的吓人。”陈溪桥说道。
确实,日本人才是这些生意背后的大东家。
日本人从自己国家运来女人,从事这个行业,各大公司和银行也在里面加大投资,人尽皆知。
陈溪桥的意思很明白,你又要支付给日本人巨额的相关款项,还有给特务科打点,这样一来二去,你还能剩下多少钱?
其实钱是够的,但是余惊鹊明白陈溪桥的意思,那就是你不要想着开设赌场,万万不行。
余惊鹊到没有对陈溪桥有什么不满,他知道陈溪桥有自己的坚持,余惊鹊也不好非要打破陈溪桥的坚持。
至于陈溪桥说余惊鹊还能不能见光之类的,余惊鹊已经不考虑了,他只是想要尽快的将日本人赶出去。
陈溪桥能明白,所以才在这里劝阻余惊鹊,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有些事情不行,虽然看起来好像很好接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那经费问题怎么办?”木栋梁问道。
正经生意能做吗?
能做,而且还不需要给日本人那么多的相关款项,只需要交税就行。
可是正经生意存在风险,那就是你很容易血本无归。
尤其是余惊鹊他们以前也不是做生意的,虽然可以和余默笙请教,但是余惊鹊要说自己想要做生意,余默笙肯定会让余惊鹊回家里接手他手里的生意。
说句实话,生意这方面,余惊鹊确实不太擅长。
开设赌场,是余惊鹊觉得最简单,来钱最快的办法。
“你没有办法就不要管了,脑子里面不要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陈溪桥将余惊鹊当成晚辈,自然不愿意看着余惊鹊误入歧途。
虽然他心里明白余惊鹊不是误入歧途,是为了经费甘愿背负骂名,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而且也说不明白,你去解释给谁听?
解释给那些被你的赌场,弄的家破人亡的人听吗?
所以陈溪桥一定要拦住余惊鹊,哪怕是为了死去的文殊。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余惊鹊问道。
“你也不用管。”陈溪桥说道。
“其实赌场不是没有办法。”余惊鹊还是在赌场上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