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那房子还是有些寒酸的。
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蔡秋葵和她那个摄像周寿机,也在早早的等着我们。
我们看见蔡的时候,她可能因为赵海鹏的话的影响,已经换下了她那身全黑色的衣物,转而穿了一件红色的衬衫和牛仔裤。
显然,她是在尽力摆脱头僵的影响。
可即便如此,我老远看着站立于路灯下,一边划拉着影子,一边摆弄着摄像机的蔡记者,却还是感觉她特别不正常……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那种怪异是不可名状的,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那里诡异了,又或者说晚上的蔡记者,与白天时有哪里不同。
在那份不解中,我们碰在了一起。
互相见面,略微寒暄,我便带着蔡记者进入了我的房间,随后拿着我家门钥匙的赵水荷打开门,把我们一群人迎了进去。
刚进去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忐忑,因为自从赵水荷搬进来之后,我有好一阵没回来过,真不知道她会把我的房间糟蹋成什么样。
但进来之后,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随后是深深的……惭愧。
屋子里,暗香浮动,仿佛重新装修过一般,从客厅的茶几到卧室的书柜,单人床,小矮凳,干净的令我诧异。许多我原本根本就不想打扫的死角和家具,也被人家搞得非常光亮。
哎!这家里有个女人……还真不一样。
我房子是单身公寓,实在有些紧凑,但好在于客厅还是比较大的,大家按照赵海鹏的布置,从卧室找来了一张小矮凳子,于茶几前摆设好,只让蔡一个人坐在那里。
随后,赵走进了厨房,打开我久未碰过的灶台,点火,把我厨房里的什么调料拿出来往锅碗里导入,翻炒。
赵海鹏在炒什么呢?我们不知道,我想去看,可无奈厨房太小,容不下第二个人。
等他出来之后,只见他拿着一碗热气腾腾,还爆跳着花的玩意走了出来。
大家探头一起向他碗里看,然后不约而同的诧异道:“这不是……大粒盐么?”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随后才指着这些赵海鹏手中白花花的大盐粒子道:“这不是我用来腌咸菜的辽东海盐么?你用它引鬼?炒它干嘛?”
赵海鹏一边听我的话,一边将他那个军用指南针拿出来。
他先确定我这个房间的四角方位,后才告诉我道:“我不是用它来治鬼病,我是用它来‘封鬼位’,省的一会儿那头僵被逼出来,到处乱跑,拿不住。”
“封鬼位什么意思?”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