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这次换做葛令瑶惊讶了。这小子点了点头后告诉我道:“差不多,这东西是十年前的玩意,买的时候我和我爹并没听中间人提起过此物的主人叫什么,但是也知道这人姓曾,是一个急需用钱的买主。”
听了葛令瑶的话,我心中的一大块疑云消失全无了,而与此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小而又巧。
当年让水仙草这个女人丢掉性命的宝贝,此刻饶了一大圈之后……又反回来救了我们的命。
这人的命运,还真是不可捉摸的东西。
给我看过这宝贝之后,葛令瑶又把清凉子递给了肩膀上的葛富贵,随后那大乌鸦也不嫌沾染着口水的玉石脏,便又径直吞回了肚子里。
葛富贵把那宝石吞回肚子之后,葛令瑶又冲我摇手道:“我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肯定不太理解,而为了我父亲和我自己的安危找想,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了,不过我感觉……某一天你自己会明白的。”
葛令瑶再一次提到了自己的父亲,这让我本能的看了看落在他肩头的富贵……那只以葛令瑶父亲命名的乌鸦。
一种奇怪的感觉冲进我的心头之后,我好奇的问葛令瑶道:“兄弟,我听你的口……好像葛富贵,真的是你爸爸一样呢?”
听见我的问话,葛令瑶看了看他肩头的富贵,随后无奈笑道:“是也不是吧,但要想把我父亲从鸟再变回人,只有一个清凉子是不够的,我还得有琉璃心,金翅大鹏的琉璃心。”
说完这些,葛令瑶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冲我一笑道:“行了,说了这么多,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回去收拾胡老二吧。”
听着葛令瑶的话,我知道这小子再没有与我详解此事的意思了,故而也没有再问,于是便随着他走出了这间石窟饭店。
而就在我两人再次路过那两只看门大泰迪的所在地,葛令瑶看都没看,便直接把他从林少松膝盖上挖下来的那一块骨头丢了出去。
那一块血肉模糊的膝盖骨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之后,恰巧掉落在了两只大狗的正前,随后那两只看门狗便都如我先前丢出耳朵时一样,又互相争抢了起来,最后也没看清林少松的膝盖骨进了谁的口中。
在那一番争抢中,我与葛令瑶轻车熟路的经过这片是非之地,先给警察局打了电话,然后又在门口看见保安和一群女服务员的惊声尖叫,要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之前,我突然想道,先前看见的几个黑衣保镖此刻已经不翼而飞了,想也不用想,他们一定是接到了十九爷的命令,提前撤退了。
总之,在这次事件上,我赢了一回。
顺着土路,回到我汽车附近时,我打电话叫来的特警和民警的汽车,也已经赶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我和葛令瑶交换了一下意见,在我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就留下葛令瑶处理这儿的事情,我则亲自带着另一队警察,先给他们看过胡老二害人的证据,后又带着他们去展交赛的现场,抓捕胡老二去了。
带着警察,我一路风尘仆仆,正赶在展交赛决赛结束的时刻回到了赛场。而说来也巧,当我和警察同志们冲进会场的时候,也正看见赵海鹏带着我弟弟张阿四走了出来。
彼时,当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看见我之后,突然冲了过来,他抱住我便仰头痛哭。
在不可抑制的哭泣声中,我这个弟弟抽泣着告诉我道:“哥……你可回来了呀!我……我辜负了你的希望,干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