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鹏的这个行为,我没法理解,因为自古做吃喝,用什么材料的都有,却唯独没有吃鸟毛的。
因此这熬制了一锅汤,还不停往里加禽羽的做法我没法理解,故而在看了好一会儿后,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赵,赵哥……咳咳……您这是做的什么呀?熬汤就算了……咳咳……为啥还要加鸟毛?”
见问,赵海鹏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很详细的东西,他只是一边拿自己的漏勺搅拌这汤锅里的红色液体,一边简单的冲我说道:“这不是汤,是阳食咒,先做出来,再说!”
赵海鹏是一个绝对的五脏庙方丈,他做饭和咒术的时候,我是不敢插嘴的,更何况我插了嘴还被他驳斥了回去。
因此在吃了闭嘴羹之后,我只能悻悻然站立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水荷添柴,赵海鹏“熬汤”。
大概又过去五六分钟之后,我看见赵海鹏手里的汤锅渐渐干涸了,那里边红色的汁液逐渐依附在赵海鹏撒入的家禽羽毛上,渐渐凝聚起来。
而到了这整个过程的最后,红色的液体彻底干涸了,它们和家禽的羽毛,以及一种半胶状的东西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团子。
看着那圆团子,赵海鹏猛然出勺,以最为精准的方式将那圆形的东西打捞出来,最后放进了一个他事先准备好的小醋碟内。
默默的长出了一口气后,赵海鹏才命令赵水荷道:“行了,别烧柴了。”
随着赵海鹏说完这话,估计早就不想干这份苦差事的水荷立刻扔掉了手里的木柴,然后拿出一个她也早就准备好了的塑料水瓶,用那瓶子里的水快速的将我们火灶里的灰渣彻底浇灭。
灭掉残火之后,赵水荷站起腰肢,露着自己那已然是黑白灰相间的“三花子脸”,不住的冲赵海鹏抱怨道:“你这人也真是的,烧‘红煞子球’还要用桃木柴,差点呛死我知不知道?!”
听见赵水荷的抱怨,这“大法以成”的赵海鹏无奈一笑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做,怕出差错,所以就用最保险,最传统的方法来制作了呗,再说……咱们的火灶有几个月不用了,在不过过火,我怕潮气毁了泥。”
“扯淡!”赵水荷不停的抱怨道:“我看你是闲的蛋疼!好长时间不动弹了,拿我出气……”
随着赵水荷对赵海鹏的一句句抱怨,我却听的云山雾绕,更对什么“红煞子球”毫不明白。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更为了不让赵水荷在无端抱怨下去,我立刻挺身而出,先分开二人,又笑着继续问赵海鹏道:“我说赵哥,您和水荷先别吵了,这红煞子球到底是个啥呀!和兄弟说说呗。”
见我问话,赵海鹏还没说什么,那水荷却抢先冲我答道:“我知道你就不懂,这东西是阳食咒的一种,给你那破菜刀开光的。”
听见水荷回答,我得意的一笑,扭头又冲她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就得答,可既然答了,那就得答到底,把这煞子球里的原料和门道……都和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