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柜这个神经病,为了跑我地下室干他那龌龊的勾当,满足自己病态的窥探心理,已经丧心病狂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就在丫把手伸进自己的烂裤衩里许久之后,抽出了一堆黑乎乎的玩意。
他拿在手里的这些个东西,好像是某种瓶子的碎片,有白有黑有褐色,质地似乎还挺细腻。
这些个玩意儿,稀稀拉拉的一大堆,我看不清楚,更不知道为啥佟掌柜把这么一堆破烂东西拿出来。
面对着不解的状况,佟掌柜这家伙倒是先声夺人,他摇晃着手里的东西,冲我开口道:“这是我放在二楼的刷牙缸子,陶瓷的!就因为你非法施工,我这缸子被震碎在了地上,全毁了!你的赔!”
听着佟掌柜的话,我弟弟阿四在一边替我不平道:“不就是一个刷牙缸子么?多少钱?我们照价赔,反正就是不能让你下地下室!”
听着我弟弟的话,佟掌柜这位“非专业”亦“非业余”的碰瓷人员狠的把脸一横,冲我弟弟吐了一口涂抹。
他又继续放狂言道:“我呸!你赔得起么?我这刷牙缸子,那是前清大太监张兰德用过的玩意,景德镇的手艺,一十八道琉璃釉,老佛爷亲自赏赐的,还让圆通大师……”
“滚!”未等佟掌柜把话说全了,我便不耐烦的大吼一声。
带着对骗子的不屑,我续而驳斥道:“佟掌柜,你碰瓷不带变样的么?你们家铺子里动不动就是名古董?宫里的玩意?还都是宫里太监用过的玩意?你死不死?”
佟掌柜听着我的话,先是瞪口间,后来竟也彻底急了,丫眉发直立着冲我吼叫道:“霍老三!老子不管,老子就想去地下室,你不让我去,你……就赔偿我漱口缸子!否则咱们上法院!”
脸皮撕到这个地步,我也彻底没什么能婉转的余地了,因而在这时,我也扯着嗓子冲佟掌柜吼道:“姓佟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你也想和我房东高太太一样,趁着我施工的时候过来盯着,看地缝墙壁里有没有你爹遗留的宝贝在,对吗?”
被我戳穿了画皮的佟掌柜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不过很快他便又卷土重来,死不要脸道:“是又怎么样?我爹留的东西,就应该归我,再说了,咱们俩边用的是一堵承重墙,墙里要有东西……应该有我的一半!”
“有你的一半?”我冷哼,又强调道:“你忘了呀!咱们签署赠与协议了!你的房子归我和我弟第!知不知道?”
闻言,这碰了一鼻子灰的佟掌柜依旧不依不饶,非说什么:“这不算……要上法院……”一类的屁话来搪塞我。
在后来,我俩依旧僵持的面红脖子粗,大眼瞪小眼间,眼看着就要上手了,却在这个时候,我们俩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调停的声音。
“……你们二位还真有意思哈!为了这么点儿事都能打起来?这鲁味居的日常,还真的很是精彩呢!”
随着我饭店门口之人的话,我与佟掌柜同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随后不约而同,转身望去。
而站立在我饭店门口的那个人……是亭亭玉立,穿着黑色工装和丝袜的陈八妙!
为什么是她?
愕然间,这个女人的出现让我脑子短路了一瞬,而佟掌柜更是对眼前的美女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