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经,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子知道是一回事,女子的做法又是一回事。她是知道自己身上有落花经,但却不曾对于他落下毒手,将他身上那本落花经给带走。那就说明了一点,对于落花经的存在,女子并非是感兴趣的?只是,他真的能够这样来理解吗?
“你不用去怀疑什么,如果我想要,早就被我拿到了。”她这样的话,的确就是事实,如果当初时候她想要,那落花经就是她的了,如何会在夏景他的手头?
“我知道,这话不假。只是我很疑惑,这其中的问题很多。”或许对方真的不感兴趣,就是因为女子落下来的话,一时间让这件寻找她的事中,是添加上诸多不解的疑点。
就例如:女子为何会知道,他身上是有着落花经?既然知道他身上有落花经,那应该也能说明,她同样知道自己是百花谷中花脉的人?那她为何就能够知道呢?想到这儿时候,夏景是想到一种可能性。
“我想,现在是时候了,你所说的问题,我能帮你来解答。”最为主要的问题,单单就在于那点上,只要那一点说明清楚,一切的问题就不攻自破。
“你是。,另一支花脉的人?”女子的口吻落下,瞬间让夏景的想法断定,看着女子,他是这样开口了。
“对,我是另外一只花脉的人,而我的名字,就叫做花落。说来,如果算上关系的话,我们两应该是姐弟吧?”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弟弟,对于女子来说是件有趣的事,但听闻女子这般口吻,夏景却如何高兴不起来。
另外一支花脉,同样跟百花谷中花脉一样,是沦落到最终破碎中,所以说眼前的花落,是那一脉少有,甚至是唯一的幸存者。
对,幸存,并非是幸运的。
“我怎么感觉,并非是有多么高兴。”对方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是一开始的时候,便也就知道他的身份。就算如此,就算知道他的身份,她还是落下她的做法。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抱歉的是,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将你所带上的话,你会很碍事。”理由被花落给说出来,是非常的直言,非常的残酷不已,但这如何不是真实的?
“那你现在,又为何想要出来呢?”夏景默认下了她的想法,对她内心所想能理解,也不会说想要去埋怨什么。就是对于现在她的做法,他是表示着自己的不理解,不明白她为何会这般做法。
“现在不同了,你有这个能力,所以对你的考察算是过关。”女子落下的话十分蛮横,有着一种蛮不讲理的口吻。就是这样的一种方式,却是在女子的认识范围内,在她自身看来这种方式没什么不对。
“过关之后呢?”女子有女子的说法,夏景有自己的想法,一开始就没什么不正确的。就是对现在夏景来说,他比较好奇所谓的过关后,他本身又会如何?
“另外一本经书,你不是想要吗?”一本古老的书典,朝半空中所飞越起,勾起一抹平滑的弧度,最终是落入夏景手头当中。
“落神经。”看着书典上的字迹,夏景是情不自禁开口,眼中的确跳动起一抹喜悦。夏景能感觉得到,这就是另外一本经书,想不到居然会在花落的手上。
另一本经书的去向,了解到花落的存在时,夏景本身是落下猜疑。他在想,经书的去向,身为另一支花脉人的花落,是不是同样能够清楚呢?然而花落不单是知道,同样还交给了自己,捧着手中的落神经,夏景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
“这就是另外一本经书,对我来说,对花脉来说,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然而花脉不在,经书也不在那么重要了。内容我已经知道,也是了解过,现在经书就送给你吧!”
花落的决定到底如何,夏景说不上对她仇视,或许落下这样的选择,其实便是一种最好的选择。现在花落的举动,夏景能感觉到,属于她本身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