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恒说到这里,顿时眉飞色舞,呵呵笑道:“自从大师出手整治苏家祖坟风水后,我们老祖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待我们祭完七天,小柔的噩梦也将终结,呵呵呵。”
苏友恒和汪凤玲一脸慈祥地望向苏柔,两双眼睛里充满着浓浓的爱意。而苏柔则是喜叫连连,仿佛那总裁夫人的宝座又在向她招手。
呵,瞧这一家子乐的。苏家老祖宗看来确实已经被镇压,但苏姐若真是克夫命的话,那也将照克不误。不过这似乎跟我无关,再说我即使想插手也无能为力啊。
罗天阳深知命理难改,但也不愿揭穿这个美丽的谎言。毕竟对他来说,需要尽快地安定下来,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将体内潜伏的邪魔清除,在大限到来之前破掉围困家族千年的邪阵。他本来就不愿介入此事,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现在神棍圆了这个谎,对苏家来说无非损失了许多财物,其它也并没有什么损失,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叶大师,你也是高人,不知对此事如何看?”苏友恒高兴之余,仍不忘向叶叔请教一下,主要是为了更安心。
见苏家三口都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而罗天阳则沉默不语,叶叔就打了个哈哈,说道:“苏老弟,我只是个山神庙的道士,虽然也常替人主持丧事,但对风水命理并没有猎涉,所以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既然那位大师如此说了,定有他的道理。”
“那是,那是。”虽然没有从叶叔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但也没有遭到否认,苏友恒心里还是踏踏实实的。
既然那神棍处理祖坟、镇鬼如此拿手,那为何不将院子里那几个血字处理掉,留着那里毕竟是很瘆人的。罗天阳对此非常疑惑,忍不住就问道:“苏叔,那院墙上的血字,为何不请大师将它清除掉?”
“哦,是这样的,天阳。是大师特意吩咐留着的,说是为了让我们牢记老祖宗的警示。”苏友恒不以为然,虽然看上去瘆人,但自己一家过几天就回杭海,熬几天也就过去了。
罗天阳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既然苏家能容忍血字留存,罗天阳也不打算主动将它清除,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苏老弟,苏家已是平安无事,吃完中饭我就得回去。”叶叔心里装着邪道复仇之事,本来就情绪不高,现在见苏家之事已了,就露出走意。
看到叶叔好像不喜,苏友恒马上就说道:“叶大师辛苦一趟,我们苏家不会亏待大师的。”
苏友恒以为叶叔是为了白跑一趟而不高兴,可苏柔心里却是心知肚明,知道叶叔要回去处理邪道之事,而罗天阳肯定是要跟过去的。有罗天阳在,她很有安全感,于是马上就将手伸向罗天阳的腰部。
“嗷!”罗天阳随即发出一声惨叫,身子顿时从沙发上跳将起来,一边揉着腰部,一边转身面对苏柔,躬身哀求道,“苏姐,你能不能饶过我这可怜的小腰腰啊。”
“小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人的腰,女人的幸福。你将咱女婿的腰拧坏了,你可得守活寡噢。”汪凤玲呵呵笑道。
苏友恒立刻接口道:“是啊,小柔。你妈说得对,以后不可再拧天阳的腰,要拧就拧胳膊好了。”
尼玛的,这特么的是什么样的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