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在钱泗海心里就是个不靠谱的代名词,对苏友恒的话不以为意,心里就想着再让这家伙出出丑,于是就摇摇头道:“老苏,我看未必,我作古玩鉴定三十来年,第一感觉一向八九不离十,我觉得够呛,赝品的可能性很大。”
你妹的,老钱头,你哪怕要污辱我的智商,你也不能污辱天阳的人品啊。不行,这次我一定要让你出出血,不然难消我这么多年被你挤对的心头之恨。
苏友恒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望着钱泗海那嘲讽的笑容,气愤得直喘粗气,心里暗骂一通,马上开始算计起来。
“哎哟喂,老苏,我看你还不服气啊。”钱泗海见苏友恒生气,立马顺杆子上,火上加油道,“不是我说你,老苏,你天生就不是玩古玩的命,我劝你以后不要再玩。”
嘿,这家伙,狠狠地踩我已经是他的常态。特么的,今天我非要你踩到铁钉上不可,让你知道痛,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踩我。
苏友恒心里更是冷笑不已,脸上却装出异常气愤的样子,大吼道:“老钱,你这是在污辱我的智商!”
“不!不!不!”钱泗海连连摇手否认,看似安慰却更是火上浇油,“老苏,你别气恼,这无关乎智商,实在是你没玩古玩的命。命知道不?这就是你的命。”
听到“命”字,马上想起苏柔的克夫命,苏友恒顿时气愤无比,紧接着吼道:“老钱,我特么的比你更明白什么是‘命’!我特么的就是不相信,我没有玩古玩的命。今天我就要跟你赌上一把,以证明我有这命。”
钱泗海摇头拒绝道:“老苏,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们发小之间百无禁忌,有什么话你觉得我说得重,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赌就不要赌了,这多不雅啊。”
嘴上这么说,钱泗海心里却暗暗高兴,以苏友恒的性格,我要是不跟他赌,他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果然如钱泗海所料,苏友恒随即勃然大怒,伸手猛揪着他的衣领,怒吼道:“老钱,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赌,我拼着老命不要,也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钱泗海苦笑道:“老苏啊,我们可是穿开裆裤的交情,我怎么能赚你便宜啊。”
苏友恒闻言更是怒火中烧,手指颤抖着点点钱泗海的额头,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喘了好一会粗气后才说道:“老钱,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赌也要赌,而且要赌就赌大的。”
苏老头今天真是气昏了头,居然还要跟我赌大的,这不是典型的“卖了自己,还要替别人数钱”吗?
钱泗海心里暗自摇头,想让苏友恒出丑是他的本意,可他并没有真要跟苏友恒赌大的,于是就佯装服输,低声下气道:“行,行,行,老苏。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咱现在就进去鉴赏青花瓷。”
见钱泗海要开溜,苏友恒马上挤对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朋友们,让他们来作个见证。老钱,我告诉你,你不赌也行,你就当着他们的面,给我认个错,就说你以前对我的看法都是错的,我老苏在古玩界也算是个有天赋的人。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