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磨一分来钟后,女飞尸右手朝他们随意一挥,他们身上的痛楚即刻消失,没有冰针刺,也没有尸毒发作,终于体会到自己是一个正常人了。
不过,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绝望,也看到屈服。
不错,就是屈服!一只蚂蚁,被捏在手指间的屈服。
“说!那小子跑去哪了?”
听到女飞尸的问话,余承林师徒俩眼神交换一下,最后还是由李玉东回了话:“我们分开跑,师兄他往北去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到李玉东脸上,他感到巨痛,面部又扭曲得不成形,嘴唇却像被胶水沾住,怎么也张不开口,连唔唔声都发不出来。
“往北是原始森林,凭你们几个垃圾,能走得出去吗?”女飞尸怒骂一声,随即追问道,“快说,他往哪去了?”
“主人,他真往北去了,说要去抓一只鬼魂,让它替自己给罗天阳送信。”
李玉东已经完全坦白,却又听得女飞尸嘶吼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又落下了。
“啪!”
李玉东没感到疼痛,正奇怪间却听到师父一声闷哼,面部随即扭曲得不成形。
原来,这记耳光打在余承林身上。
余承林的反应跟李玉东一样,身体内难受到极点,但又无法将这种难受,以嘶叫的方式宣泄出来,再度品尝了生不如死的感受。
“说!他躲哪去了?”
这次女飞尸显然是在问余承林,因为余承林发觉到身体内的难受感消失了,而且嘴唇也轻松地张开了。可他除了说跟李玉东一样的话,还有什么可说得呢?
抽着空暗骂一声mmp,明知没更多的消息可供,余承林仍不得不开口回道:“主人,阿东真没骗你啊!昨晚,我们三人在正北方向五十里处分手,阿东往胡山屯方向,我往金龙庙方向,阿丰独自往北去了,说要找只鬼魂替他送信。”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到脸上,立马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不过女飞尸似乎信了他的话,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冷哼一声道:“等抓他回来,再跟你们一起算账。”
女飞尸随后飘出山洞,右手往后一挥,一道禁忌落在山洞口。只见洞口边上的藤蔓像蛇游走般疯长,转瞬间将洞口完全封住,地面上的腐叶无风自飘,一片片落在藤蔓上,看起来非常的自然,没有一点人为的迹象。
朝正北方向瞧一眼,女飞尸飘身而起,身体离开地面约一米高,面朝下搜索着人的脚印,快速往北方追过去。
而山洞内的师徒俩,身体被吊在洞顶上,承受着万虫噬心的痛苦,却是连一丝挣扎都不能,两双眼睛你瞪瞪我我瞪瞪你,简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