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金校尉,上月你我在亚武山上香的时候,记得吗,那牛鼻子老道说你有王侯之像,定国之才。你怎的这时运还是那么背啊。”两人骑马向城外缓缓而行。
“算命的话你也信?不就是说两句好听的,讨些赏钱而已。”说罢金一一扬手中的马鞭,策马而去。
黑大汉跟在后面哈哈大笑的说:“说得好听,干嘛不信他一回。”
后代历史学家所描绘的秦亲王,右国柱大人青年英武一次就通过武举的事实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时历史的车轮已经行驶到变革的岔路口上,推动和阻碍车轮前进的人们开始聚集到这个时代,属于他们的时代,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阴谋与诡计,鲜血与烈火的大时代。大幕已经徐徐拉开……
“皇权是一切矛盾和不满的根源!殿下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写?”看着公主在一张便条上若有所思的写下的字,小翠被震惊的合不拢嘴。
“哎……”公主叹了一口气,拿起纸条放在油灯里看着它燃成灰迹。“其实所有的不公都源自绝对的权利不受约束。”公主喃喃的说道。“这就是数个王朝兴起败落,周而往复的根本原因,真到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地步再去变革,一切也就都晚了。”
“老师的这篇文章不好做啊,呵呵……”公主莞尔一笑。
黄昏时分,在距离晋州城外30里地的一处叫猫耳村的小村庄外,村子的保甲哈着腰战战兢兢的接过齐峰递过来通行文书,盖上了章。“王爷要不嫌村中简陋,可在小的家中过夜。小的一会儿要家中的老婆子杀猪宰鸡招待王爷和将军大人们。”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林中宿营,天一亮就进城。”比丘不耐烦挥了挥手。
忽然从村内隐约传来一阵女人凄厉的哭声,“是何人在恸哭?”齐峰问道。
“哎……是吕家嫂子的哭声。”保甲摇头道。
“何事恸哭?”比丘好奇道。
“这说来话长了。”保甲回道。“这山中年前不知何处跑来一只妖兽,在村中盗鸡鸭,叼猪羊,刨掘屋舍,抢取药草。弄得我等小民白天都不敢随意出门。村民们凑钱请了些猎户带着猎犬进山除害,可随想那些猎户进山是有去无回。那妖兽反而更加猖獗。咬死了带头凑钱的村民,我等小民更加惧怕。这不王爷您到这前一天,村中来了个游方的道士。那道士说来也是厉害一看就知道那妖兽是只黄虎精,要想收服必须要卯年卯月卯时出生的处女做饵。才能破了妖兽的魔障诛杀妖兽。这不吕家嫂子的独生女,哎……”
“你们就这么交出了那女孩?”齐峰皱着眉头道。“那道人可是选了处面水背山,水前有7棵柳树之处施法?”
“王爷,你真是神人啊,说的一点不错。”保甲惊讶道。“就在村南5里处的湖边。”
“卯年卯月卯时,不会错了,村保,你回去吧,本王累了。”齐峰打了个哈气对保甲挥了挥手道。
保甲走后,齐峰唤来了李木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在下明白了。”李木垂首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