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头云归没数过，无相从大学开始就和梁夜一起混圈了，云归也是在大学时开始码字的，但是无相出名比较早，因为他有颜值会爆照。

所以云归粉无相比无相粉云归要早，那么掐指一算的话，至少是四五年前。

云归支支吾吾，抬头看着天花板来掩饰自己的羞涩：“从……从你翻唱《当归》那首歌开始喜欢听你唱歌啦。”

无相笑了笑，那可真是个意外了，本来这首歌无相是不准备翻唱的，实在是因为某个社团成员发给他的干音让他完全下不了手做后期，所以自己唱了一遍。

而云归的撕天系列从第一本大火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三年的时间，无相是因为某天夜受在看小说，他过去瞄了一眼。

撕天火了之后，网翻圈里填词翻唱的不少，不过无相并不中意。

无相推开键盘靠着桌面半是打量地看着云归，眼里有点迷离和荡漾：“怪不得我这个几乎不看小说的人会喜欢你写出来的东西。”

“昂？”云归鼓着腮帮子，“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的男主像我。”无相回答。

云归嘟了嘟嘴，呐，被发现了。她的每一个男主都带了一点无相的影子，可能是行为习惯，可能是性格，可能是喜好。

这小嫩脸儿勾得他想掐上两下：“不过没关系，《空相思》是写给你的，我的剧情歌的女主，都是你。”

云归顿时用手捂住了脸，多不好意思。

这举动无相能笑上一个月，他伸手拍了拍云归的头，然后拨掉了她的手。想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云归一下子把头埋到了无相的胸膛上。

女神这么娇羞可人，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无相原本是愣了愣，随即又轻轻地温柔地揉了揉云归的脑袋，就跟揉馒头似的。

馒头咻地站了起来蹲在无相的脚边吐着舌头哼哧哼哧地喘着气，用爪爪拍了拍无相然后伸出脖子，表示自己也要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