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云归坐在电脑面前垂着头沮丧。

旁边是他的吉他，云归抱着自己的膝盖顶着下巴，咬着嘴唇看着无相。

无相顺手就拿起了吉他：“唱歌给你听？”

云归点了点头。

无相弹吉他的时候，馒头蹲在地上一直叫，表示它对这首歌很满意，云归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目，他唱歌时含笑的眼神，还有修长的手指在弦上拨撩。

然后她就笑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好哄，只要听他唱歌就好了。

云归翻了翻自己的手机，翻到了无相已经发在朋友圈屏蔽了所有人只给她一个人看的那条：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听我的歌吗？

答案当然是是，云归拿着手机在无相眼底晃的时候，无相也笑了，那时候是有多蠢多怂，才会发这些状态给她看？

“云归。”无相低沉着声音喊道，“过来。”

他们已经坐得很近了，云归还是继续靠过去些，许是因为天太冷了，和无相贴在一起的感觉温暖又温馨。

他俯到她的耳朵旁，轻轻说了一句：“做我女朋友吧，名正言顺的那种。”

云归顿时低下头，从耳根子一直红到了脸上。

其实，一直都很名正言顺地秀恩爱，只是无相没表白。

“我可以不答应吗？”云归眨了眨眼睛，她刚才在干嘛来着？在生气。她都快忘了。

无相摇了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云归鼓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