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听到苏浅浅的话,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她痛跟她说又有什么用。
“浅浅,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了。夏安然轻轻的说道。
其实她肚子只是有些闷痛而已,可能是刚才她太害怕以及紧张,所以才感觉那么的不舒服。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出?血,所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那没人性的表哥知道是我把你约出去才出了事不把我给吃了才怪。”苏浅浅厥着嘴,一路上都在担忧的喃喃自语。
夏安然一路都隐忍着笑,到了医院后,经过医生的检?查,果然没有什么大事。
她肚子里的宝宝快要三个月了,胎儿已经慢慢稳定,再加上夏安然年轻这一个多月又被照顾的很好,所以这一坐才没有出大事。
但是还是受了惊吓,需要好好的卧床休息几天。夏安然看着苏浅浅,有些遗憾的说道。
“浅浅,对不起,最近我不能陪你逛街了。”
谁知道,她的这一句话却让苏浅浅受到了惊吓。她捂着胸口看着夏安然,美?目圆瞪急急的说道。
“那啥,逛街这种事还是等你把肚子里这货卸掉再说吧,至于我小侄?子的衣服,我买来送过来就好。”
经过了这件事情,苏浅浅可不敢再约她逛街。
夏安然顿时垮下了脸,呜呜,她被嫌弃了。现在才三个月不到,肚子里这货出来还早着呢。
检?查完后,夏安然就坐阿一的车子回慕家老宅,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在家就可以静养,她不想住在医院里让所有人担心。
苏浅浅见她要回慕宅,也就告辞回了苏家。
路上,夏安然一直在沉思,深思后的结果就是,她并不打算阻止阿一把今天的事告诉慕景天。
她知道,慕景天之所以把阿一安排在她的身边,就是为了让阿一保护照顾着她。每天生的事情,阿一都会汇报给慕景天。
今天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慕景天知道于小惠伤害了她肯定会倒大霉,可是这一回她却不会再烂好心的替别人求情。
当初薛媛媛伤害了她,慕景天要对她下手的时候她去求情,最后却害的自己差点流?产,还被?迫远走他国。
从今天于小惠的表现可以看出,她并不比薛媛媛仁慈多少,所以这种人不能姑息。
想到这些,夏安然什么也没有说,回到慕家老宅喝过管家端过来的营养汤后,她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而阿一早在夏安然进别墅的时候,就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慕景天的电?话,把今天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了一遍。
果然电?话那头的慕景天一阵大怒,他好心救过那个女人一次,没有想到她居然想害她的老婆孩子。
他嘴角扬着一抹冷笑,于小惠,你死定了。
几天之后,刚从b大放学的于小惠走向自己家那破旧的小区。经过她常走的那条路时,却现路面出现了一个大坑,拉上了警戒线不允许通?过。
她没有办法,就选择了一条老旧的昏暗的小巷子。等她走到小巷子中间时,一前一后突然冒出四个小混混把她给拦了下来。
四个小混混二十多岁长的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一见于小惠,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妈?的,想不到这里还能遇见这么水灵的女人。”
“是啊,哥几个今?晚可是有福了。”
几个小混混邪?恶的笑了起来,于小惠一直往后退,直到身?体抵到小巷子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她的脸顿时刷白了下来。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叫人了。”于小惠壮着胆子说道。
这条小巷子是出了名的脏乱,平时很少有人会走这里。因为前面的大路在施工,她才会走这里,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这么巧就会遇到这样一帮子人。
“有本事你就叫啊,这个地方这么乱,只怕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其中一个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毫不在意的说道。
于小惠双眼闪过一抹死灰,这个地方这么乱,即便有人来也不敢乱管别人的闲事。
胸口突然一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她立刻用双手护住了自己,惊恐的大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于小惠虽然在‘风情洒吧’呆了十多天,但她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面对着四个对自己不怀好意思的男人,岂有不害怕之理。
“哟,反应这么强烈,不会还是个处吧。”伸手去摸于小惠胸的男人下*流的说了起来。
几个男人闻言,顿时大笑不止,于小惠却觉得的羞辱的抬不起头来。
最终,不论于小惠如何挣扎,在这个脏乱无人管的小巷子里,她还是失去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当那一抹剧痛传来,听着身上男人的淫?笑声,她心中的某个奢望,终究碎了一地。
曾经,她以为她可以配的上那个男人,她甚至高傲的跑到夏安然面前挑衅她,就是想要赶走她。
可是到头来,她才现自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的身?体,只配在这肮?脏的地面上绽放。
不是每一个人的青春,都可以灿若桃花,这个世界上也有像她这样的人,宛若瘠地之泥,任人践?踏。
一个女人的初次却要面对四个男人,于小惠只觉得的身?体疼的快要失去知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汹涌而出,仿佛一并带走了她的体温。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
“好了,别玩了,玩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这个声音结束后,她的身?体顿时一轻。她沉重的想要闭上眼睛,却现有一个人正在使劲的拍着她的脸。
疼痛让她不得不睁着有些涣散的双眼,她看着面前突然靠近的扩大的男人的脸,本能的想要逃避。她痛了,她不想再经历这种噬骨之痛,可是她却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你识相的就该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你离开这个地方,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男人说完,便招呼着其他三个男人抬起了她向前走去。
于小惠失神了好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两痕泪仓皇的落下。原来,原来今天这一场惩罚,是她那天对夏安然的所作所为的报复么?
她低低的笑了两声,然后就没有了丝毫力气,整个人都陷入黑?暗中。
再次醒来,是躺在自家破旧的床?上,而母亲正守在自己身边,低低的哭泣。
“作孽啊,我女儿一个清?白大姑娘,怎么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
于小惠知道,昨晚那样的自己肯定把妈妈给吓坏了。她张了张嘴,看着妈妈憔悴的脸,然后轻轻的说道。
“妈,我们离开这里,回乡下去吧。”
生了这样的事情,学校她肯定也呆不下去,既然那帮人已经替慕景天传了话让她离开这里,经过昨晚的教训,她觉得还是乖乖的听话比较好。
人一生总会犯无数的错,她也受到了教训,不想自己已经年迈的父母,再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而父母也觉得女儿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脸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毕竟这些事情,总有一天会在邻里间散播开来。
几天后,于小惠带着母亲以及生病的父亲,离开了a市,回到了乡下老家。
夏安然听到苏浅浅说,于小惠已经退学离开这里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慕景天做的。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她跟于小惠最大的差别,只是因为她幸动的得到了慕景天的爱而已。
孕妇总会多愁善感,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同于小惠的位置互换,她又会怎么样。
很多时候她也会笑着摇摇头,她终究不是于小惠,爱也好,恨也罢,永远也不能成为伤害一个人的借口。
夏安然肚子里宝宝三个月的时候,也迎来了她同慕景天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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