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其他老师纷纷附和,觉得李天明这个办法好。
李天明也惊讶于自己居然能提出这样的解决方案,不管有没有用,实践起来效果如何,至少李子枫最后记在了他的电脑里并开始跟app制作团队沟通了。
每周一次这样的总结性小会确实很有必要,这是一个不断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的过程。
只不过对于创业团队来说,发现的问题总比能解决的问题多出几十倍,每个人的申请上都是困倦与焦虑。
李子枫走后,现场的抱怨声、感叹声往往有增无减,而这些往往就是李天明要面对的。
“坦白讲,我带毕业班这么多年,压力都没这么大。”谢愚生笑着说。
“我没时间上厕所,有次拉肚子,我差点……哎,跟我哪1岁的外孙干一样的事儿了……”
“还要笑,我一不笑,那些外国学生就问我为啥不笑,是不是不喜欢他们……我说实话我饿得没时间吃饭我笑不出来!”
“可不是么,体制里的我们也是爱折腾,舒舒服服过退休生活多好,跑来搞这玩意儿!”
“咱这公司就是一个没经验的小孩带着一帮老头,能成也算个奇迹了……”
往往这个时候李天明就会站出来当和事佬,让大家多给公司一些时间,本来试运行就是找问题的,有任何问题充分讨论,才有可能解决,以后会越来越好,虽然连他自己都看不到越来越好的以后在哪里。
除去公司这些普适性问题,学生本身的个人问题也始终是逃不掉的难题。
李天明昨天上课,遇到了一个学生,在他讲课的途中给他竖中指,并用李天明听不懂的方言英语骂脏话,至少那个学生的眼神表情让李天明觉得肯定是脏话。
还有一个学生问李天明,如果不当老师去外面公司,会去哪里?
李天明说他会继续在中国。
而那个学生嗤笑一声,说,“你应该来德国。”
“为什么是德国?”李天明问。
“因为是我们德国人付你钱的,你是我们养的,所以你就应该来为我们工作。”
隔了一个屏幕,接触不到真人,就有了不计后果的键盘侠和屏幕侠。
遇到这类学生,唯一的出路就是自我调整,不被尊重的自我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