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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锦绣去了成家庄。徐子煜脸色带着毫不掩饰的焦虑,“大夫,我表弟仍是没什么好转,这可怎生是好?”
那太医也阴阳怪气地讽刺她了两句,锦绣并不以为意,如果吃上两副药就有好转的话,那这肺炎就不叫疑难杂症了。
“子煜,你也真是的,连许太医都说没治了,你怎么还让一个小丫头医治?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一个陌生的噪声响来。正在替沈无夜把脉的锦绣忍不住望了过去。
这男人一身紫红色苏绣淞江锦袍,头束顶,插一支蛇形玉簪,腰缠玉带,腰间豆绿宫纱绦垂着枚羊脂玉佩,此人双眸狭长,挺鼻薄唇,如同一樽精雕玉琢的上好玉器,带着些许的风霜与精美,又带着少许黑暗与阴冷。
此人身形倒是修长,比徐子煜还要略高小半头,双手背负,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比徐子煜还要大上几岁,约有二十四五的年纪。
徐子煜也算是英俊中带儒雅的金贵人物,而此人却少了那份饱读诗书的儒雅,多了份杀气腾腾的冷冽与阳刚。
此人面上带着些许的讥诮与挑衅,锦绣不以为意,以往她父亲还在世时,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物,总认为自己是天上的月亮,其他人都只是那些毫不起眼的星星,衬托月亮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有这种心态的,大多数都是读书人。但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读书人,反而是顾东临之流主纨绔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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