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将军姚梦凡扯着大嗓门道:“好了,都别吵了。这儿又不是京城,讲那么多狗屁礼仪干嘛?这都是那些吃饱没事干的迂腐酸腐搞弄出来专门欺负女人的,你们也跟着瞎起哄?王锦绣是神医这是毋庸置疑的,与男人打交道又如何了?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嘿,徐大人,你还别说,我老姚虽说也是出身世家,可一向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那些大富人家的规矩在我老姚眼里就是那么一回事。若是徐大人嫌弃王锦绣的身份,大不了以后离人家远一些,免得玷辱了徐大人高贵的身份。”
徐子泰连忙拱手道:“姚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看低王锦绣的意思……”
姚梦凡摆摆手,不耐烦地喝道:“得了,你们这些勋贵子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别那么口是心非了,你们有那样的想法,再是正常不过,我老姚还不清楚吗?有必要藏着遮着吗?”
众人见徐子泰被噎得翻白眼,全都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徐子泰是勋贵子弟,也没什么架子与勋贵子弟的恶习,但再如何的平易近人,不摆架子,仍是与他们这些出身寒族的格格不入。人家出身高贵,言语得体,就连在穿着打扮方面也比他们高上不止几个等级,对权贵的敬畏以及嫉妒,他们不会公然挑衅,但心里的嫉妒那绝对不会少的。如今有人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自然可以出口恶气。
洪将军讶异地望了姚梦凡一眼,大笑着说:“姚大人说得极是,正是说中我老洪的心声。姚大人,来来来,老洪敬你一杯。”
姚梦凡举起酒杯与他遥遥敬了,然后咕噜噜地喝光杯子里的酒,重重放下酒杯,吐着舌头道:“洪将军,你也别给我老姚戴高帽子,我可告诉你呀,我母亲瞧中了王锦绣,想给我那表弟保媒呢。”
洪将军瞪眼,“那可不行,我还正想着给我堂兄弟牵这个线呢,你可别横插一脚。”
又有人插嘴道:“唉呀,有洪大人和姚大人横在那,王锦绣咱们是没指望了……”
“没关系,王大人身边不是还有几位护士娘子吗?反正也长得不差,求了来做媳妇正好……”
何劲眉头一皱,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王锦绣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看上,但他目光一扫,现说话的人也都是些出身寒族之人,微微一哂,继续心安理得地吃菜。
而赵九凌却是面色阴沉地望着这些说话的人,暗自把这些人给记下了,等有机会把他们调到别处高升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
休息了足足五六天,才把精神彻底恢复过来,锦绣看了桌上摆着的一大堆贴子,其中有曾府送来的双胞胎满月酒的请贴,还有姚老夫人的请贴,以及安阳郡主这些权贵名门的邀约。
锦绣去了趟姚府,给姚老夫人请了平安脉后,婉言谢绝了姚老夫人留饭的好意,因为等下还要给安阳郡主看病。
按辈份,安阳郡主还是姚老夫人的侄女,姚老夫人也问及了安阳郡主,“我那侄女现下身体如何?”
“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些女人家的小毛病罢了。”锦绣回答。
“按辈份,她也是我的侄女,可天家无亲情,虽咱们同一个祖宗,可一直没见两次面。我也想着去探望探望她,可又怕此番冒昧登门有些不妥,唉,罢了罢了,麻烦王大人替我问候她就是了。”
锦绣笑着领命,又去了不远处的徐府。
安阳郡主仍是热心地接待了锦绣,徐子煜仍然在一旁陪着,目光含笑地望着锦绣。
“这才几天不见,你就瘦成这样了,唉,当大夫也着实辛苦。”安阳郡主握着锦绣的手,打量着她瘦了一圈的脸儿如此感叹。
锦绣笑了笑,“但凡是人,都是辛苦的。这阵子忙着军营里的事,一直没得空闲过来,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姑娘千万别这么说,你因公而忙碌,还要抽空来给我看病,本是辛苦,感激都来不及呢,如何还要怪罪二字?”
安阳郡主的盆腔炎已有好转,只要继续吃药筑固,连针炙都不必再做,于是又开了五天的药,让她继续用药。
徐子烛捏着药单,“姑娘明日还来吗?”
锦绣唇角含笑道:“夫人这病已有了好转,我也不好意思天天来混这个诊金的。”
意思就是五天后才能过来了。
徐子煜略有失望,说:“姑娘这是话儿话,你能天天来,我和母亲高兴都来不及呢。你是大夫,大夫看病收钱天经地义,我又岂能混说你的不是来?”
安阳郡主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子煜说得极是。不过王姑娘职责在身,哪能天天过来的道理?那岂不累着姑娘?反正我这病也没什么大碍的,就依姑娘所言。”
徐子煜望了母亲一眼,抿了抿唇,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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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闲了下来,居然骨头都要霉掉了,天生的劳禄命。
所以,只好,乖乖码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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