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微红了脸,总算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两步,目光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男人的脸。
“王爷刚才是什么意思?那个,戚丁氏,分明没病的……”
赵九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神色柔和。
锦绣却受不了这种沉默,又结结巴巴地道:“还有,她儿子虽然患了肠痈,但并非是难治之症,王爷为何说她痛失爱子?”
赵九凌无可耐何地摇了摇头,“傻瓜,这是解决你名声受损的最好的办法。”
锦绣睁大眼,她当然知道他这是在帮她,为了挽救她的名声做的努力,她自然是感动的,但也犯不着拿一个活生生的人作牺牲呀?
赵九凌自然知道锦绣善良的性子,反问道:“怎么,你不忍心?”
锦绣抿唇,她自然恨戚丁氏入骨,但戚向阳却是无辜的,若为了挽回自己的受损的名声,就白白牺牲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她确实是心有不忍。
“妇人之仁。”赵九凌轻斥,拉了她坐到炕上,顺便把她揽在怀中,不安分地手对她上下其手来。
正值七八月的天气,锦绣已早早穿上了轻薄的夏衣,粉黄色绣绿蝴蝶短衫,下身乳白色绣两枝红梅长裙,衬得整个身段儿柔软迷人,比开在窗前的幽兰还有娇艳迷人。
再来夏季衣衫单薄,这么一搂之下,倒也试出了不少让赵九凌欣喜若狂的手感来。
腰软纤纤细细的,柔柔软软的,还有最吸引他眸子的某处地方,以前穿着厚厚冬装,倒没能测出大小来,如今,总算有了看头,一只大掌悄然往下提,来到令他梦寐以求无限向往的地方……
锦绣拍开他的手,冲着他嚷道,“别以为替我挽救了名声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她捏着他某只手掌的皮,强行把那只不安份的手拧到一边,“安份点呀,休要占我便宜。”
赵九凌挑了挑眉,“本王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替你解决了麻烦,就不能得点利益?”
锦绣抿唇,她坚决不肯承认,她此刻的心情是飞扬的,喜悦的,甚至是狂喜的,但她还是死死地克制住了,故作娇蛮地皱着鼻子道:“就算去银庄里存钱也得等到月底才能给利息吧?王爷你比钱庄里的掌柜还要狠。利息来得这么快。”
赵九凌放声大笑,“居然拿本王与低贱的商人相比,讨打。”
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被轻拍了下,锦绣红了脸,觉得这样被抱着倒是不错的,这男人身材不错,胸膛很柔软很有弹性,并且肩膀宽阔,给她了十足的安全感。可是,到底明不正言不顺,有点小小奸情却还是地下式的,也不敢明张目胆地懒在他身上,不得不挣扎着下地。
“那个,王爷的问题问完了吗?我也该回去了。”慢吞吞地转身,慢吞吞地朝门边挪着。
“等等。”
锦绣心头窃喜,但嘴里却说,“那个,我出来也有些久了……”
赵九凌不满地看着她,“那又如何?”
“会被说闲话的啦。”
因为心情大好,锦绣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娇嗔起来,如上等的美酒,又如甜糯糯的糯米饭,恨不得咬上一口。
“谁敢说本王的闲话?活腻了不成?过来。本王还有话要与你说。”
命令式的语气,倒让锦绣生不出反抗之心,她摆出不甘不愿的脸,慢吞吞地挪了过去。还没靠近他,便被一把拉到他怀中。
“你要干嘛?”她杏眼圆瞪地瞪着他。觉得自己很像小红帽,而眼前这人却是大灰狼。
“刚才你是不是已打算与我一拍两散?”
锦绣先是愕然,然后是装傻,“没有呀,王爷误会了。”
男人挑了挑眉,一副“必须说实话”的表情,锦绣嫣了气,嘟嚷着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刚才板着那张棺材脸来着?”害得她心里七上八下,还真以为,她的王妃梦真的碎了。
“本王早就知道你曾与顾东临订过婚约。”
锦绣“哦”了声,然后又豁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那你刚才还对我兴师问罪……”
“我有吗?”
“有。就是有。”
“本王可不是对你兴师问罪,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要如何处置这件事。”
锦绣嘟唇,“还能怎么处理?嘴巴长在他人身上,大不了给她几个耳刮子……”又想到戚丁氏的身份,又垮下脸来,“人家是国公夫人,我虽说也是个官身,可也不敢真的去打她。”
赵九凌轻斥:“你个没用的,只要嫁给本王,你便是堂堂王妃。侮蔑王妃,管他什么国公夫人天公夫人,都是要被治罪的。”一副“嫁给本王好处多多”的得瑟模样。
锦绣双眼一亮,击掌道:“唉呀,这是不是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赵九凌不满地瞪她:“错,这叫妇凭夫贵。”
锦绣倒也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很认真地道:“那我岂不是赚了?”
这时候的锦绣,没有害羞,没有避而不谈,而是很认真地思考着,双眸晶晶亮亮的,双唇也呈现出自然的粉红色泽,赵九凌很想说,“总算知道嫁给本王的好处了吧?”但说出来的话却又变了样,“那是。以后在本王面前可要表现好一点。”
至于要如何表现,男人的目光又色色地瞟向锦绣隆起的胸前。
锦绣啐他一口,推开他,“不理你了,总是这没个正经。”作势要离去。
赵九凌再一次拉住她,“好了,别恼了,说正经事吧。如今你名气甚大,连京里的各世家勋贵都想与你攀交情。想必那顾夫人又后悔了,还妄想拿昔日的婚约来缠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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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晴了两天不到,又下雨了,气温又降了好多,这该死的鬼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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