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樊季没有站出来劾奏刑部尚书,谁会想得到他府中窝藏着人犯?”祁煊淡淡的说道,燕归一愣,顿时了解了祁煊的意思。
刑部尚书本就掌管刑部,若不是知道他通敌叛国,谁又会把他和人犯联想在一起,刑部尚书便是利用先入为主的观念,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将舒瑞藏在府里。
只是他没想到,樊季竟然有办法,拿到他通敌的证据,才使得舒瑞的行踪跟着曝光,如此一来,就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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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带着燕归回到王城,当日下午便召集左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四人在御书房里商谈了一下午,直到入了夜,都还没结束。
燕归没有跟着祁煊进宫,为了避人耳目,他先回了燕府,然后才由密道进入御书房,不过他只是待在内室,并没有到外间去。
他拿着一卷书册,坐在长榻上,侧耳倾听着祁煊等人的谈话,从话语中得知,刑部尚书勾结了不少人,只不过要全部挖出来,还需要点时间。
祁煊手指轻敲着桌面,淡淡的说道:“尽速调查清楚还有谁牵连在内,这一次朕定要将这些蛀虫,全部连根拔起。”
“是,微臣遵旨。”祝锦繁等人跪下应道,祁煊揉了揉额角,开口说道:“樊季留下,其余跪安吧。”
祝锦繁和冉君容对望一眼,跪安后恭敬的退出御书房。
“樊季,斩廉那里有何消息?”祁煊开口问道。
“回陛下的话,离王仍然还在离国宫里。”樊季恭敬答道,祁煊点点头,沉吟一会后,开口说道:“明日让斩廉进宫一趟。”
“是,微臣遵旨。”樊季恭敬应下,随后便跪安了。
这时燕归从内室走出来,来到祁煊的身后,替他按压着两侧的额角,舒缓对方的压力。
“斩廉到底是何来历?”燕归开口问道。
“斩廉原本是离王的人。”祁煊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享受着燕归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