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赐教!”
柳白双手抵住剑柄,对着云逆恭敬的一礼。
“什么!柳白竟然向云逆请教剑法?”
“这云逆如此年纪,怎么可能会什么剑法?”
“怕是一会要出丑喽!”
“看他怎么解释!”
演武台,一群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云逆,好似已经看到一会云逆吃瘪的样子。
想到这里,不少人嘴角都是露出了笑意。
毕竟小小年纪,却如此狂妄,实在让人反感,更何况,刚刚柳白展现出来的剑法,在他们的眼中,已是完美无缺,毫无缺点。
现在,却有人说,这剑法还缺些什么,这当然让他们十分的不舒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逆的身上,就连受伤的黑衣老人,也在一边默默的休养伤势,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幕。
刚刚交手,他才领会到柳白这一剑的恐怖,知道那一剑有多么的厉害。
但现在,却有人说,刚刚那一剑还缺了些什么,而且说这话的人,偏偏还是一个天元境二重的小子。
更何况,这小子刚刚还被自己一掌重伤,连自己都不敢言柳白的剑法缺少些什么,这小子却敢,简直就是可笑。
云逆嘴唇微泯,神色淡然,目光往柳白一扫。
柳白颔首,目露渴望,显然很想知道自己这一剑还缺少些什么。
“好,我来教你。”
云逆说道。
演舞台众人神色都是一顿,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逆,没想到云逆真敢说,在堂堂恒天聊斋面前,还敢说这样狂妄的话。
“婆婆,你觉的他能够指点的了吗?”
台下,红儿微微探了一下头,带着疑惑的对云婆说道。
云婆目光看向云逆,微微沉默之后,方才言道:“柳白刚刚那一剑,已至化境,非剑道宗师,怕是没有资格指点。”
“那婆婆的意思是那云逆说的是大话?”
红儿追问。
云婆摇了摇头,看向苍茫的天空,喃喃道:“能够在天石留下裂缝的人呀?又有什么能确定呢。”
红儿不解。
云婆不由用自己略显粗糙的大手抚摸着红儿的额头,喃喃道:“凡是莫看表面,莫看表面,你见那云逆,现在可有丝毫的慌张。”
红儿不由扭头,将目光落在云逆身上。
被这么多人注视,云逆面色仍是淡然,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股出尘之感。
只是身上的伤势,让其变的萎靡,脸色也是显得有些苍白。
看到这一幕,红儿似有所悟:“婆婆是说,要是云逆若是说了大话,此刻不应该这般淡然。”
云婆抚摸着红儿蓬松的脑袋,目光慈祥:“红儿也是长大了。”
红儿小脸微微一红,微微低着头,显得有几分羞涩的说道:“都是云婆的指点,不然红儿哪里看的出来。”
虽然这样说,但从红儿眼中透露出的喜意,也可以看出,此刻的红儿内心应该是雀跃的。
而场上,云逆却是闭上双眸。
伴随着眼眸的闭上,一种玄而又玄的气息在云逆身上泛起,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犹如迷雾,看的越深,迷雾越重。
下一瞬间。
眼眸睁开。
一抹精光透过重重云雾,拨云见日。
众人在见云逆,他仍站在那里,只是,众人却忽然骇然的发现,这个人好似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明明此人就在眼前,却有着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十分荒诞。1800文学1800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