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白洛年有些不高兴,夏悠眼含笑意,“行了,还色衰爱弛呢,你一个朕都吃不消。”
她放下笔走过去坐在他腿上,衣角触碰,一转眼她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眉目含情,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朕的洛年还年轻着呢。”
听到她的话,白洛年心情明朗了些许,抿着的唇不受控制地弯起来。手攀上她的腰,正眯了眼,低头想要亲热,对方突然松开了手又坐回到摆满了奏折的桌前,语气一秒变地严肃,“宣政殿里不要乱搞。”
女人在情绪方面非常敏感,虽然不明显,但夏悠方才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上的低落,便想安抚。现在目的达到,她还得继续把今日的奏折处理完。
信件来说,明日大吕国使者就会到达皇城。
见她专心,白洛年没再打扰,也抱了本书低头翻着,书页摩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片和谐,过了一会儿,白洛年指节敲了敲椅子,抬起头看她。
夏悠眉目舒缓,正提笔批字,脖颈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方窗的小格子里透出的光线斑驳,打落在她侧脸上,肌肤白嫩,眨眼时长睫扇动。
白洛年最喜欢她专注的模样,看着正经又禁欲。禁欲到让他食欲大开,想在如此严肃的地方正大光明,赤裸裸地勾引她沉沦。扒开象征着尊贵的明黄色长袍,然后,以各种姿势白日宣淫,夜晚继续笙歌。
许是视线或许炽热浓烈,夏悠又感应般转过头,看见了他欲望翻滚的眸子。
旋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又转回头。
……真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哥。
白洛年收敛了目光,缓了缓,似是想到了什么,幽幽说道,“您最近经常召见武状元,我都几日没见到您人了。”
提到萧忆,夏悠不可避免想到了让她尴尬的“按摩棒事件”,面上肌肉一抽,脸上不由晃过了一丝心虚,“现在不是见到了嘛。”
白洛年眼神一直锁着她,自然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越看越不放心。想到她说的“宣政殿里不要乱搞”,到底还是没有再做什么,安静地陪着她。
太阳西斜,光线昏黄,夏悠工作时非常沉浸,全神贯注,两耳不闻事,不容易受人干扰。终于完成了今日的计划,身体舒展,哼唧着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来殿里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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