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洛霖琛是被在她胸前揉捏的双手给弄醒的。
被硬生生从梦乡中挖出来,她蹙着细眉哼了一声,濡软甜柔的声音如同小奶猫细细的哼叫,让贺知光本就因晨勃而立起来的肉棒更硬了。
他一边吻着她的颈侧,一边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着她的乳肉把玩,两根手指夹着她嫩红的乳尖尖搓弄。
察觉到她小巧的乳珠挺立起来后,他将手探进她的内裤里,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小花珠,细细地抚弄。
“唔……”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洛霖琛这下彻底清醒了,而贺知光的手指已经分开那两瓣饱满的花唇,在她湿润的花穴口旁上下滑动。
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挺立起来的阳物上,拉下她的内裤,抵在她嫩滑的两瓣臀肉间摩擦。
他也不急着进去,只是用手从后面掰开她的臀肉,白嫩的臀肉间花瓣微开,露出带着点点晶莹花露的粉色穴肉。他挺着腰将青筋暴起的粗长阳具抵在她敏感的花穴口滑动,冒着透明淫液的硕大龟头时不时滑进她的穴口,挤进去一点点,又退出来。
洛霖琛被他勾得小穴里痒痒的,刚想抬一抬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熟悉的铃声让她一愣,抬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去,她抿了抿唇,回头对冷着脸看着她的贺知光说了一句:“我接个电话。”说完后就撑起了身子,将被单裹在身上,把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霖霖。”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浑厚的男声。
在出发前,她给邹鸿哲发了消息之后,他只回了个知道了。现在打电话过来,她知道是他求和的信号,所以就算现在地点和气氛都不太对,她还是选择及时接了电话。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光着身子跪在床上的贺知光抬眸朝她看去,小女人唇角有一丝柔和的笑意,垂眸浅笑如一朵静美的百合花,比起面对他时要乖顺温静得多。
电话那头男人低咳了一声,问道:“到巴黎了?”
“嗯、唔——”洛霖琛刚应了一声,就觉腰肢忽地被人提起,泛着湿意毫无防备的小穴被粗大的硬物猛地贯穿,他带着具有颗粒感的安全套,肿胀感和穴肉被抚平的快意一同传上来,她死死咬住了唇才抑制住了尖叫。
“怎么了?”
洛霖琛轻轻吸了几口气,咳了几声,压抑着身下的异样说道:“没什么,刚起床喉咙有些不舒服。”她一边说一边回头瞪着掐着她的腰从她身后入着她的花穴的贺知光,扭身将手伸向身后想把他推开。
贺知光冲她挑了挑眉,拉着她向后伸的手,挺着健腰不紧不慢地捣着她湿滑的小穴,整齐的腹肌有规律地撞在她柔软的臀上,发出不大不小的肉体碰撞声。
“巴黎才早上吗?我们这已经下午两点了。”听筒里男人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去,她一边尽力把身子往前,不让自己的臀和贺知光的腹部相碰发出声音,一边回道:“嗯,对——!”
贺知光将两只大掌盖在她弹性极佳的臀上大力搓揉,下身的肉棒也提高了速度,进出间带出的水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