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曌的轻揉慢捻下,洛霖琛的花穴里慢慢泌出了湿润的花液,润滑了两人的交合处。她对准了穴口,腰肢用力微微向下一坐。
“嗯——”终于和深藏心底、默默守护、爱了多年的女人结合,迟曌内心的满足欢愉比身体上的快感要大得多。再加上除了年少时那稀里糊涂的初次,这么多年他一直守身如玉,积攒在体内的欲望几乎是在进入她花穴里的一瞬间爆发。
感觉到他射出来的时候,洛霖琛愣了愣,接着又察觉到他的阳具依然硬挺粗壮。她只得先将他的阳物拔出来,换了一个新的安全套后,两人再次结合在了一起。
只是她坐下去后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反倒是迟曌凭着男人的本能,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健腰猛地向上用力顶着。
“唔……哈、”他的肉棒太粗了,花穴里酸酸涨涨的,被他摩擦的穴肉都舒爽地紧紧握住了他上下挺动的阳具。
洛霖琛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为他解药性就要让他释放出来,她忍着羞随着他的节奏摆起了腰,绯红的小脸娇艳如盛开的玫瑰,双眸迷离水润,在他身上扭得如同一条吸人精气的美女蛇。
而躺在下面的迟曌恨不得被她吸干,腹部肌肉隆起,狠狠地将肉棒一记记入进她紧致湿滑的穴里。
坐在上面的洛霖琛渐渐掌握了这个体位的乐趣,只要稍稍扭一扭腰,或是前后摆动,就能让肉棒在蠕动的穴肉里摩擦,花穴前的小花核也同时被摩擦。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她自己掌握快感和进出的角度,她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脖子仰着,花液淋漓泄出,花穴里的媚肉如同成千上百万只小嘴吮吸着迟曌的肉棒。
迟曌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和裹吸,勉强在她高潮中的穴里狠狠地顶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洛霖琛舒了口气,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没想到他将肉棒从她的花穴里拔了出来,又换了一个安全套,下身的阳物依旧翘得高高的。
“怎么还……”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当然是因为还不够。”射了两次后,他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将骑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抵在她湿濡的花穴口的肉棒直接捣了进去。他不敢再让她在上面了,怕自己没几下又要交代了。
“嗯哈——”她的两只细腿被他压在身前,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他红着眼盯着她细嫩的花穴努力吞吐他的巨物,开始大力又疯狂地抽插。
掌控节奏的主动权丢失,她只能被动地在他快速地进出间承受着剧烈的快感,散在白色床单上的黑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总是在洛霖琛累得睡着了没一会后,迟曌又开始换着姿势折腾她,到了后来她甚至在他的不断抽插里睡着了。
几缕光线透过窗帘照射在男人英俊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双上挑的丹凤眼缓缓睁开,眸中的迷茫一闪而过。他的手臂动了动,发觉掌心下触感温热滑腻,睡意瞬间散去,昨晚的一切回到脑海中。
迟曌看着身前背对着他的那具曼妙女体,扫过她好似有些僵硬的白皙肩膀,轻笑了一声说道:“霖子,我知道你醒了。”
洛霖琛比他醒得要早,睁开眼发现早已天光大亮,她先庆幸昨天是周五。接着便看到了他眉眼舒展毫无戒备的睡颜,两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只有一条薄被盖在身上。
她心中尴尬,十几年的好朋友,居然发生了关系赤裸相对,让她不敢转身面对清醒的他。
迟曌只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挑起她一缕落在背后的发丝卷在手上,低声道:“霖子,你猜猜我刚刚梦到了什么。”
“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我们高中的时候,刚认识那会。”他清润的声线中笑意盈盈,英俊的脸上神色温柔。
“那时你真的是个中二少年。”想起当年的事,她忍不住笑了,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和他聊起那些在青涩的记忆中缤纷多彩的画面。明明两人正裸身相对,可她心内尴尬的感觉却逐渐散去。
“……霖子,这十几年我一直在后悔。”两人说完当年的几件趣事后,迟曌扶着她精致的眉眼,垂着眸开口,“我恨年少时自己的轻浮,恨不能把一个完整干净的自己全部献给你。”他抬起眸,丹凤眼被期盼与希望燃得明亮如星,声线低低,“我常常想,如果我把第一次留着,一定有勇气去拥有你,也不会让你有机会被沈明庭那个渣男伤害……现在,也可以亲自给你幸福。”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感情洁癖,一直畏手畏脚,藏着掩着不敢将自己的心意透出一点半点。她对他太重要,他怕被她拒绝后连朋友都没有机会做。沈明庭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这个人可以带给她幸福,结果却是深深的伤害。他恨沈明庭,更恨无法保护她的自己。后来她和别的男人相亲、结婚,他自我惩罚般默默看着,既然无法拥有她,那他决定用尽一生去守护她。
她低着头沉默着,她不忍打破他的希望,她知道就算有这样如果的事,他们两人在一起了也终究会面临分开的结局,他的父母不会允许一个对他毫无助力的女人当他的妻子的。
“说起来,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明庭做了什么?”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人活在当下,总是懊悔过去也没有用,迟曌轻哼了一声,嘲讽道:“沈明庭这个人渣,他用你的声音合成了一段语音打电话把我骗来,给我下药又找了个女人,想让你亲眼看到你的‘丈夫’我‘出轨’。”
和她猜想中差不多,“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呢?”
他看了她一眼,有些委屈道:“我打了,一直占线啊。”
洛霖琛这才了解当时沈明庭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故意拖延时间的沉默,联想起她在何工那听到的消息,她道:“我听说沈明庭最近不太好,他家里的公司摊上官司……”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发现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神情平静,她默了默,问道:“难道是你干的?”
他讥讽一笑:“既然他还敢出现,那就把他最在意的东西夺走。”
所以迟曌被沈明庭报复,有此一劫也是因为她……
遮掩
洛霖琛走到家门口将钥匙插进去时顿了顿,昨晚上她连发消息给邹璨的精力都没有,今早起来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他的未接来电,不声不响消失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
房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打开,她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了邹鸿哲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跳,没想到他也回家了,她该如何解释一晚上消息全无彻夜未归……
“回来了?”出乎她意料的,邹鸿哲十分平常地说道,就如同她刚下班回来似的。
“啊、对。”她应了一声,压下心中的疑惑走进屋里。
“小婶婶回来了?出差辛苦了。”客厅里的少年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桃花眼弯弯,俊秀精致的脸上微带笑意。
她愣了愣,就听得邹鸿哲说道:“上周刚去国外出差回来,昨天又去N市,累了吧?”从S市到N市大概要坐两小时的高铁,离得不算远。
她下意识地看向邹璨那边,他对她悄悄眨了眨眼。
“嗯,还好。”她收回目光,对邹鸿哲柔柔笑了笑。
“那我下去丢垃圾了。”洛霖琛这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一袋垃圾,里面装着几个外卖盒,想来他刚刚开门应该是要出去丢垃圾的。
大门被出去的邹鸿哲轻轻关上,邹璨从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前,低头看着小女人娇嫩的脸,笑着道:“小婶婶可要小心点啊,这回要是没有我打掩护,你怎么和小叔解释?”
她双唇嗫嚅了一下,轻声道:“谢谢……”
他忽地倾身凑近她,唇边就是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他咬上那Q弹嫩滑的耳垂,发现她敏感地颤了颤,他才低声道:“要是真想谢我的话……”
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洛霖琛打了个激灵猛地推开他,邹璨也顺着她的力道站直了身子。
邹鸿哲进门的时候,发现妻子和侄子如同两根杆子直直地杵在客厅中间,他疑惑道:“怎么了?”
“我在问小婶婶上次项目书的残留问题呢。”邹璨神色如常地笑道。
晚上洛霖琛换好睡衣爬上床的时候,被靠坐在床头的邹鸿哲一把抱住,他隔着她的睡衣搓着她白嫩的乳儿,厚薄适中的唇顺着她优雅修长的颈部曲线吮吻。
她心中一慌,昨晚迟曌要了太多次,而且他吃了助兴药动作起来没有分寸,她身上有些淡淡的红痕,花穴更是还有些红肿。
“这里怎么了?”他的动作忽地停下,抚上她脖子上一块淡红的痕迹。
她的心狠狠一跳,语气平静地道:“最近有些皮肤过敏。”
邹鸿哲点点头,接着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鸿哲,等下!”她握着他覆在她胸前的手,“我、我来月经了。”其实她的月经前两天就结束了。
邹鸿哲只得停下动作,鹰眸看着她道:“不应该是上周吗?”
她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她的日子,心中滋味有些复杂,“有些推迟了。”
既然她来了月经,那肯定是没法做的,他身下的硬物却早已硬挺得难受。他将下身抵在她绵软的大腿间蹭了蹭,厚重的嗓音低沉:“那它怎么办?”
分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想要掩饰,她深吸一口气垂下头,用手握住他粗壮的阳具,如花瓣般娇嫩的脸对准他突起的那处,小声道:“我帮你。”
邹鸿哲坐在床上,惊讶地看着自己一向害羞温柔的妻子趴在他那根腥臊的肉棒前,她粉嫩的小口张开,含住了顶端的龟头。
“……哈”不论是身体刺激还是精神的刺激都很大,邹鸿哲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快速滚动。
他的味道比起邹璨的要重一些,肉棒也比邹璨的粗,她含着吮了几下就觉得有点累了。
她的水眸低垂,秀美如画的脸就这样趴在他身下,软嫩的嘴费力地一口一口含吸他的肉棒,虽然技巧生涩,但给他的冲击却是巨大的。
邹鸿哲忍不住自己挺腰在她的口中动了起来,洛霖琛只好配合着他的速度,努力舔吸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希望他快点射出来。
她用两只手上下撸动他留在外面的棒身,时不时搓揉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软软的舌头抵着他的马眼和龟头上的缝隙舔袛。
邹鸿哲受不了,在她的口中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猛地把阳物从她的口中拔出来。他双手握着她的双手高速撸动,棒身抖了抖,顶上的马眼打开,浓浓的精液从里面激射了出来。
她白嫩的脸上不可避免地被溅到了一些,浓浊浑白的精液挂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宛如印上了他的记号和味道,让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犀利的鹰眸盯着她,开口问道:“你在哪学的?”
她借着擦脸的动作避开他的视线,娇艳的脸上浮现微红,娇艳如海棠,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你想让我……后来我就去找了些资料。”
“咳,以后不用这样。”男人低咳了一声,嘴上虽这么说,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带着笑意,显然十分满足的样子。
“看,楼下那辆红色跑车!”
“噢~又来了呀。”
“据说那是洛所……”
“嘘嘘——”
洛霖琛正抱着图纸从电梯里出来,听到格子间里两个同事的议论愣了愣,她把图纸放到会议室后从办公室里向下看去。
办公楼下果然停了一辆红色跑车,车型十分眼熟。
她掏出手机,微信上果然有一条迟曌发来的新消息。
距离上回那个疯狂的晚上已经过了三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对他的邀请全都回绝,没想到他直接杀到了她单位楼下。
叹了口气,下班之后她从写字楼里走出来,认命地走到那辆红色跑车旁边。
靠在车旁的迟曌就这样看着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的小女人一步步靠近,英俊的脸上勾起一个笑容。
洛霖琛现在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两人抵死缠绵、赤裸相对的场景,她先问道:“怎么过来了?”
“你不见我,我只好来见你了。”迟曌语气轻快地说道,转身打开副驾驶的门,请她坐进来。
知道无处可逃,她只好坐了上去。
男闺蜜变情夫
迟曌没有说话,车内一片安静,洛霖琛受不了十几年的朋友之间这样沉默的尴尬,开口找了个话题:“那之后你有去医院检查吗?那种药没有副作用吧?”说完后她就想把自己的嘴堵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怎么偏偏提起了这个。
迟曌嗤笑一声,“沈明庭也没那个胆子害命。”
那倒是,她松了口气。她没问沈明庭现在怎么样了,以迟曌的手段,他怕是再也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前面路口的红灯亮起,迟曌拉起手刹,侧头看向女人柔静低垂的侧脸,缓缓道:“霖子,你怕我?”
她一愣,用手将耳旁的碎发抚到耳后,笑着道:“没有啊。”
“骗人,”他挑眉看着她,“你一说谎就会摸头发。”
她尴尬地把手放下,局促地两手互相搓着,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去哪?”
他也没再为难她,将手刹放下一踩油门,“我家。”
“啊?”
迟曌在S市的房子洛霖琛在结婚前去过几次,但是结婚后为了避嫌就没再去过了。
当迟曌将车停在一个看起来就十分高档的小区楼下的时候,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提议道:“要不我们去虹映吃顿饭吧。”
“不行。”他残忍地拒绝她的提议,倾身靠向她的座位,将两条长臂伸向她的身旁。距离太近,她浑身僵直,而他微微一笑,丹凤眼微微上挑,俊颜风流倜傥,“我要在私密的地方和你说清楚。”说着搭在她身旁的修长手指一动,帮她将安全带解开了,才直起了身子。
热度和红晕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面颊上透出来,心跳不可抑止地加快了几拍,她用手背碰了碰有些烫的脸,总觉得迟曌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只是等到她走进迟曌的家里,看着客厅里乱七八糟扔着的衣服袜子、厨房里堆着的外卖盒、地上一个个快递盒里放的杂物,她异样的感觉消失,忍不住像之前每次来他家玩那样,老妈子一样一边数落他一边帮他收拾。
“真是的,就知道你又是这样,以前我一周不来你这,你就能把这里作得像狗窝一样!”洛霖琛俯身把他的吃剩的外卖垃圾全部扔进垃圾袋里,又把他的衣服都堆到一边,才把被衣服山覆盖的真皮沙发露出一角来。
迟曌挠了挠脑袋,走去帮她捡衣服,一边瞄着她的脸道:“单身汉的家嘛,就是这样了。”
她抓着沙发上杂志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道:“你也该找一个了。”
他隔了一会没有说话,她偷偷抬眼瞥向他,他的黑眸幽深,定定地看着她。
“霖子,你一定要说这样诛心的话吗?”
她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将他的纯棉T恤抓出了几道皱褶,抿唇不语。
“你应该早就有感觉吧,霖子。”他低声道,丹凤眼中目光灼灼,似能将她烫伤,话语中的情意仿佛能将她压垮:
“我爱你,十三年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洛霖琛听到他的话,心中高高吊着的大石头落地。
她艰难地张了张口,“但是,我已经……结婚了。”
他的目光中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深邃,他的唇动了动,一字字道:“霖子,别人可以,我就不能做你的情夫吗?”
她震惊又骇然地看着他,眸子里满是不敢相信,红润的面色唰地一下变得如纸般苍白,“你、你怎么……”
知道她会害怕,可看到她这样他又心疼了,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手掌安抚般拍着她僵直的背。
“别怕,只有我知道而已,没有别人知道。”
他身上让她安心的熟悉味道和温和的声线让她在他的怀里冷静下来,她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你怎么知道的?”
迟曌拍着她后背的手顿了顿,“别问好吗,霖子,就像我不问你为什么一样。”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也不再追究他到底怎么知道的,她相信他不会害她,也不会说出去。
他闻着她身上淡淡清雅的莲花香,唇一下下轻吻着她的发心,然后移到她嫩白的脸颊上,隔着五毫米的距离,虚虚地描绘她的脸。
“霖子,你要是想找情夫,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愿意当你随叫随到的备胎,不论什么时候。”
他眸中的深情和藏在话语中十几年的厚重情意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她闭上了眼,连同眸中淡淡的湿意也被遮住,“迟曌,别这样。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好,但我也许是个更糟糕的人,你也知道了……”
“我不在乎。”他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要补偿这十几年不敢踏过那条线的遗憾。
“霖子,给我个机会,我想亲自照顾你给你幸福,让我陪在你身边,以一种……”他顿了顿,轻声却坚定,“全新的身份。”他想通了,他不想再远远地守护她,他想在最靠近她的地方爱她。
洛霖琛心中震动不已,悸动与感动交织,十几年的友情仿佛逐渐变质,往常被她刻意忽略的两人相处间的点点滴滴一同浮现,心中滋味难辨。
他低头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吸吮她的下唇,舌尖温柔地轻舔她的唇舌。像是对待最珍贵重要的宝物,他的唇怜爱地流连在她的脸上颈间,吻着她精巧的锁骨,轻舔细吮。
“迟曌……”她眸中带水,盈盈望着他,下唇紧紧咬着。
“霖子,别拒绝我,好吗?”他英俊的脸上带了些祈求,平时意气风发的眉眼间染上了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这么多年来,两人相伴,从青葱岁月走到如今成家立业的年纪,她何曾见过一向是风流潇洒嬉笑怒骂随心的公子哥迟曌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她知道她无法拒绝这样的他,她闭上了眼,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搭在他的背上触感轻柔宛若他的错觉。狂喜和激动顺着心脏一直抵达大脑,他知道霖子最是心软,他利用了对她十几年的了解。但他不后悔,他在她身边当了十几年的骑士,现在只想拥有她。
细致品尝
迟曌猛地将怀中的女人抱起,快步走到卧室里,将她放在他那张浅灰色的床上。他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将薄唇覆在她裸露在外的柔滑肌肤上,如同拆开一件珍藏许久的珍宝一般,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服。
连衣裙的拉链被他拉开,里面粉色的蕾丝胸罩和配套的小内裤被他褪下,一具曼妙白嫩的女体展现在他眼前。
双肩瘦削,雪白的双峰浑圆坚挺,两颗嫩红的果子点缀在最顶端,柳腰纤纤,平坦的小腹下是被稀疏阴毛覆盖着的私处,两条细直的腿有些害羞地并拢着。
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这样躺在自己平时睡觉的大床上,迟曌一时被眼前的美景震得晃了神,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天太急了,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从她的脸颊开始亲吻,他的唇一贴上她的肌肤仿佛就被黏住了一般,唇舌肆虐,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甚至连她如玉珠般小巧的脚趾也被他放进口中细细舔吸。
“嗯——那里别,脏。”洛霖琛压住细细地呻吟,想把脚从他的掌中抽出来。
“不脏。”他低哑着嗓音说道,握着她比他手掌还小巧的足,沿着她的细白的腿一路吻了上去。
当亲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敏感地颤了颤,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她的惊呼声中,顺着她腿边的嫩肉吻上了她的腿心。
他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花核,舌头舔着她有些湿润的花穴口,在她不受控制的一声低吟后,将舌尖挤进狭窄的花穴里。
“哈……别、迟曌别舔了……”洛霖琛伸出手抱着他的后脑,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鼓励他继续。
迟曌将灵活的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戳刺,时不时舔着花穴里她那块略微粗糙的嫩肉,直到她的花穴猛地一颤,紧紧绞吸他的舌头时才从她的下身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