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宾客盈门,发现新人出场后,现场气氛更是热烈万分,都停下了寒暄望向最中心的舞台。
他们没请司仪,只是将洛母和邹父邹母请上了台。
悠扬动听的进行曲中,邹鸿哲从洛母手中接过洛霖琛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握着话筒,望着她盈盈的眸子,低声说道:“我愿意用今后一生,守护你。”他的嗓音醇厚,语气坚定铿锵。
然后他捧起她的手,摘掉她的手套,轻轻把那枚钻石戒指推了上去。
他的部下和战友何时见过他这幅铁汉柔情的样子,纷纷起哄着让新人亲一个。
邹鸿哲的黑眸扫了台下一眼,下面的起哄声焉地低了下去,而他却忽地俯下身,抬起只属于他一人的新娘的下巴,在众目睽睽下吻住了她。
底下的宾客看着他们唇舌纠缠,在话筒的放大下还有着津液互换的啧啧声,不由都有些面红耳赤。
迟曌坐在女方的亲友那桌,看着台上那对亲热的璧人,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带来熏熏然的迷醉之感。
一场应酬过后,作为主角之一的洛霖琛终于有了个喘息的空档,她在休息室中解开了婚纱侧面的拉链,刚想脱下,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身后将她笼罩。随后,一只粗糙的大掌从她解开的拉链中伸了进去,肉着她胸前细软的嫩肉。
“唔,别……”她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男人却一把将她摁在梳妆台上,含着她的唇吸吮,舌尖滑进去品尝她口中香甜的滋味,手掌胡乱地揉搓她的乳尖和细腰,如最上等的丝绸般的触感和她柔嫩如豆腐般柔软的乳肉把他刺激得更加动情。
她一偏头避开他的吻,他胡乱地吻在她娇嫩的脸上,酒气混着他独有的男人味,沙哑的声线性感深沉,“霖霖,霖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她大大的裙摆下,滑到了她两条细细的腿间。
“不要!”她猛地推开他,而邹鸿哲怔了怔,醒过神后看着她有着些微抗拒的小脸,有点懊恼自己居然在酒店的休息室就失态了,略带歉意地放开她:“抱歉,我喝多了,新婚之夜还是留到今晚吧。”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暧昧惑人。
“我想换衣服,你先出去吧。”她垂着头,抿了抿唇说道。
“好,你慢慢来。”他吻了吻她的脸颊,整理了一下裤子挡了挡因她而鼓起的裤裆,才走出了休息室。
等他一走,她就飞快地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捂着嘴跑出了休息室。本就喝了酒,刚刚强制压抑的恶心感又一股脑地涌上来,她刚走到厕所的门口,就扶着墙壁,再也忍受不了,将胃里翻腾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霖子!你没事吧!”迟曌本是在走廊上透气的,抬眼间就见到她蹲在厕所门口,面色大变,慌忙跑过来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纸巾,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
迟曌薄唇紧抿,这样的她让他联想到在发现沈明庭出轨后,吐了一整天的她,那时的她吃什么吐什么,心疼得他恨不得把那个渣男给撕碎了。
“霖子,你真的没事吗?”他的神色凝重,直视她的双眸,一字一句地再次问道。他知道,自从那个渣男给她带来伤害后,她的洁癖更严重了。
洛霖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深呼吸着平复翻滚的恶心感,轻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她本以为她可以忍耐接受,只是身体的反应逼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可如今的她已经无法回头了,那笔高额的彩礼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对邹家说出毁婚的话。
迟曌深深吸了口气,握着她肩膀的手更加紧了,他沉默了片刻,抬起眸子,深邃的丹凤眼注视着她,“霖子,你要记住,不管有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有些怔愣地抬起头,落进了他那双情绪深深的黑眸中。
一场婚礼下来异常地累人,将所有客人都送走,新婚夫妻俩回到他们的婚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洛霖琛踏进屋子后,环视了一圈这间新房。他们的婚期订得很急,可这套房子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改了几处装修就直接可以住进去了。
这套房子是为了谁而准备的,显而易见。
腰上被一支健臂揽上,邹鸿哲把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手掌擦过旗袍上的刺绣,向上握住了那对软弹的乳儿。
女人姣好玲珑的身材被身上贴合无比的旗袍衬得更加前凸后翘,臀部浑圆挺翘,两团挺翘的乳儿将旗袍胸前的两朵艳丽的牡丹刺绣完全撑开。
他隔着衣衫大力搓肉着她柔嫩的乳肉,在他的大掌下一双水滴状优美的乳儿被肉成不同形状,乳尖隔着几层布料抵在他的掌心里,摩擦间带起一阵酥麻。
她软了腰,被他一把抱起,大步朝两人大红色的婚床走去。
被他喘着粗气压在身上的时候,紧张感盖过了恶心的感觉,她双眸紧闭,其他的感官却更加清晰。她听到他解开衣服的窸窸窣窣声,感觉到他带着粗茧的掌心在她嫩滑赤裸的皮肤上游移,火热又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
他将她的旗袍从她身上褪下来,女人曲线惑人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粉嫩如樱花瓣的皮肤,精致小巧的锁骨和双肩,颤巍巍的两团柔腻的雪团上是两颗颜色粉红的果子,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毛发覆盖着三角地带,隐约可以看见嫩白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