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仿佛带着尖刀般的小眼神儿往四周围一溜哒。那原本看热闹看得欢腾,起哄起得起劲的人瞬间就销了声。
开玩笑呢,没看到那泼妇那小表情瞅着都像是要发狂了吗?这时刻你冲上去,那可就不是看别人热闹,而是准备想让别人看你热闹了!
见没人敢答话,而且一个二个的躲着她的视线,像是怕了她的模样,那婶瞬间就抖起来了:“看,这没人说有听到!你们是不是不想还我钱?!我告诉你,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姑奶奶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
“你是什么样的人物跟我们没关系,但是,你说过的话,那可假不了,我这,可有铁证的~”凤弘霖道。
“铁证,什么铁证?”大婶一呆难不成这事儿还能落下啥证据不成?!不可能!这一定是在诈她,她不信!
“我位大婶,我且问你,你刚才说的,你到底是丢了多少钱?”凤弘霖问。
“两百文!”答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大伯,你拾到的荷包,那里边到底有多少铁?”凤弘霖转向了那小老头儿。
“三十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因为区区三十文钱被一个泼妇纠缠的一天,所以小老头儿对这个数字那可是印象相当滴深刻啊……
“那不就成了,大婶你说你丢的是二百文,而大伯捡到的这荷包仅有三十文,那说明大伯捡到的这荷包根本就不是大婶你丢的那个嘛~,所以,大婶你啊,还不赶紧再去找找,毕竟这二百文铁,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
瞬间呆住有木的?!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这、这话的意思是不单这位不单没想着将她的那一百七十文钱补给她(这不停地说,不停地自我催眠之下,这位大婶还真当自个丢了二百文钱了),而且连她的那三十文钱也想给她昧下了?!这,这人的良心怎么能那么坏?!
“对对对,没错,我这捡到的荷包边装的是三十文,而你丢的是二百文,这明显就不是一个荷包嘛~,所以我说你这妇人,还在这里跟我纠缠些什么?还不赶紧找你‘自个’的荷包去……”小老头儿瞬间乐了,尤其是望着那大婶那副瞠目结舌的样,立马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有木有?!
“对对对,这位公子爷这话说得有道理,我说这位大婶,你还是赶紧儿找自个的荷包去吧……”周围的人跟着一愣之下,就哈哈大笑着跟着起哄了,该!叫你丫的刚才威胁咱们来着,这会子让咱逮着机会了,不狠踩一脚那都对不起咱自个啊……
“可,可,这,这荷包明明,明明就是我的!”众人的起哄声中,大婶表情更急了。
“不是,真不是,大婶,你丢的那茶馆里边可有二百文呢,这才三十文,明显就不是一荷包嘛~,像大家伙说的,大婶你还是赶紧儿去找你自个的那荷包才是真!不然的话,这要是丢得久了,找不回来了,那损失才大了……”凤弘霖一副咱这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这荷包就是我的,我,我的茶馆上有记号,我那荷包袋口上绣着我名儿,绣着一个谭字,而且这荷包的右下角我还打了两个补子。”大婶急忙提出证据,之前她就是凭着这茶馆的这些个特征让那小老头儿将荷花拿出来给她的,嗯~,到于后边的三十文到她嘴里直接变成二百文啥的,这只是细枝末节,不急着提。
“大婶,这镇上姓谭的,应该不只您一位吧?”凤弘霖摸了下鼻子,所以光绣个姓啥的,并不能证明什么不是吗?
“对对对,没错,这街头李屠户婆娘也是姓谭的。”
“对啊,还有巷口谭寡妇不也是姓谭吗?”
“对了,我记得老张家新娶进门的那个小媳妇也是谭氏,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