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下意识地拉开自个领口,正躺在自个颈窝里的铁牌牌看了看,哟~,没想到这瞅着一眯不起眼的魂牌居然这么有来历的感觉,能跟这样的魂牌撞款,也算是个荣幸了。
“没错~”凤振武轻轻点了点头,“这魂牌用的是用的陨星石制成,制作时,还需要带着胎儿的脐带血,再揉以生身父母之脉血……,其实,这魂牌的制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血脉的一种验证。”
“啥意思?”凤弘霖表示自个不太理解。
“如果用的非父母、子女之至亲之血,这魂牌无法成功制成的~”
“这么厉害?”凤弘霖有点啧舌,我滴个小乖乖,果然不能小瞧这些古人的智慧么?如果按着面前这位这说法,那可不就相当于这娃一出生,啥也没做呢,就先给其与其父母做了一次dna测试了吗?靠,真是奢华高配款,就是在社会经济如此发达的华国现代社会,都木有如此高的配置,这生下不验nda的。
不过,这想想也不奇怪了,这古代人重传承,尤其是皇家,对于血脉传承更是尤为重视,人家有那资本,有那条件来奢华。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同样也有一个问题呢……
“刚才您也说了,这玩意儿需要孩子生下来时的脐带血,还有父母的血液,可这万一这当爹的不在身边……”
“不在身边又如何?若其父需要在娃尚在胎中就一定要外出的话,那就得取血封存备用,不怕会赶不上。”
“那要万一这当爹的出门前,还不知道怀着孩子呢,那又如何?”凤弘霖再问。
“这还不简单,十月怀胎,就是这当爹的走到天边,也足够其着人将取血封存寄回了,再不济,将孩子的脐带之血一道封存起来,等为父系血液送到再铸这魂牌那也一样。”凤振武答得那叫一个顺口,给人看起来那叫一个经验十足,根本就难他不住。
“那如果生娃时,刚才就遇着条件不允许,根本就不能将那脐带血封存呢?又或这当娃他爹的不肯取血封存,就硬要离开那又如何?”凤弘霖像是跟谁拗上了似的,硬要鸡蛋里给他挑出二两骨头来。
“那就说明那个孩子不为其父所承认,更不为家族所承认,属于一个完全不被认可存在的孩子,你说,又能如何?”凤振武言语中隐带着一股渗心的冷酷。
“那这要是万一这魂牌做好了,孩子又被偷换……”凤弘霖又指出一个漏洞。这魂牌是死的,但是人却是活的,这要是有人有心玩上一出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将那魂牌往另一个娃身上一挂……,不是他想说哈,这新生的婴儿那是一天一个样,偷偷地在房里捂上个半把两月的,再带出来,娃儿绝对大变样,根本就认不出来。
“我说小子,你不会以为不魂牌对血脉验证就只验打头这一道吧?”凤振武拿着有点诡异的小眼神儿扫了凤弘霖一眼,一副你小子这脑子怎么想问题就想得这么简单呢的模样。
“不是吗?”凤弘霖虚心求教。
“小子你忘了这魂牌里存的是哪些人的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