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当家想，灭那男子一家都没问题！至于男方那边，别说报复了，他们就是要找人，都摸不到门的！”影子答。

“如果那大小姐跟着那位当家的回去，她和她的孩子会不会不容于娘家？”凤弘霖又问。

“怎么可能！”影子脱口而出。当年当家的那可是拿着大小姐当成眼珠子在疼，如果大小姐真愿意回去的话，当家的疼她们母女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容不下大小姐母女二人。

“如果那女娃娃在外祖家长大，等她长大了，外祖会不管她，会耽误了她的姻缘吗？再退上一步，如果一男人，因为上一辈儿的事就对自个的妻子挑鼻子挑眼的，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这世上还缺吗？！”

“还有，最后，那位大小姐硬拗着没离开是吧？”

“是。”影子下意识地点头。

“那好，没离开，最后结果如何呢？她的闺女最后落到什么好了吗？比如她最上心的姻缘，她那闺女最后当真嫁到如意郎君了吗？过上好日子了吗？没有吧！”

“主子怎么知道？！”影子脱口而出，迟疑了一下，影子又补了一句，“那个，也不能说不好……”

凤弘霖眉一挑，有些似笑非笑。影子沉默了一会……

“好吧，那好，是世人眼中的好，但却绝对不是娘娘想要的。”

凤弘霖丢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小眼神：“然后呢？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后来……，大小姐不愿意走，当家也没办法，只得暗中派保护，当年我祖母，就是以奶娘的身份被派到大小姐身边的。只是虽有祖母的一力护持，但是大小姐那性子是被当家的宠出来的，天真纯良的菟丝花在深宅大院中怎么可能好好地活下来。良人是狼人，面甜心苦的姐姐妹妹无数，最后还是英年早逝了……”

“而当家的，在大小姐去后，也郁结于心，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听到这里，凤弘霖忍不住跟着唏嘘，叹了口气：“后来呢？”

“后来？幸好大小姐虽然天真善良得有些过了头（凤弘霖偷笑：看来这位大小姐这性子是真挺不得人心。），但幸好她听了当家的话，并没有将当家的的存在说出来。所以男方那边并不知道大小姐手里还有这么一股力量，大小姐死后，我们就跟着娘娘，暗中护佑着娘娘长大。”说到这里，影子眼中闪过一抹讽刺，如果当年他们的存在被阐氏知道，以阐氏的野心，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娘娘手中这股力量。

“再后来……”

阐氏将嫡长女嫁给了当时还是皇子的当今圣上，阐氏嫡长女宫寒难以受孕，身为皇子正女妃却因无嗣脚跟不稳，为了家族利益，也为了自己在皇子府中的地位，为了给自个拉个帮手，为了借腹生死，背了承诺，枉顾庶妹意愿，算计自己的庶妹，姐妹共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