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实验之中,因为失误而出现的一个小差错,纠正过来就行了,这并不影响整个实验。
而闫坤,也不会影响聂程程的整个人生。
可在这个寒冷的莫斯科夜晚,这个女人,却在计程车的后座上,默默留了一行眼泪。
当夜一点十分。
聂程程并没有回工会的宿舍,她选择回到她在俄罗斯租的一套公寓。
公寓在莫斯科湖旁边,这是她和前男友一起合租的房子。后来,男友跑了,这套公寓便成了聂程程想独处时的好地点。
但今晚她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久未蒙面的不速之客。
对,正是合租房曾经的另一半主人。
那个抛下她,杳无音信五年多的前男友——周淮安。
周淮安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戴着手套,脚蹬了一双皮靴,风尘仆仆的站在公寓的铁门前。
尽管他头发长了很多,在脑后扎了个球,胡渣也满脸跑,可聂程程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聂程程时常想,“就算周淮安这个混蛋化成灰,死的只剩下一副白骨,老娘也能把他认出来。”
他们认识二十几年,初中就早恋了,高中之后还一起来了俄罗斯。
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打算大学之后先结婚,再读研,工作.爱情两不误,算盘珠子打的贼响。
就在聂程程以为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相夫教子,又能和丈夫一起完成博士的学习和工作,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时——
天下劈下来一道惊雷,周淮安给了她最响亮的一巴掌。
留下点钱,一封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