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摸了摸她的额头。
滚烫。
这回是真的发烧了。
聂程程这时候忽然睁开看了他一眼,沙哑的说:“我好像……”
周淮安:“我知道。”
听见她鼻音又重又沉,周淮安说:“你发烧了,休息吧,我去你的工会里帮你请个假。”
聂程程有气无力:“那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周淮安说:“以前你生病,不都是我给你点名,帮你请假的。”
聂程程没搭话。
说实话,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追忆过去的人,她认为人总得向前看,过去的一切既然已成往事,都不必再揪着不放。
而她和周淮安的过去,聂程程心里或许还有疙瘩,但这并不代表她放不下,恰恰相反,她早就已经放下了,只不过被工作和实验上的琐事,还有一些些无可救药的恋爱洁癖耽搁了。
倒是周淮安。
聂程程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心里想。
只怕,放不下的人,不是她。
周淮安从小屋里转了一圈,回来说:“药都过期了。”
聂程程:“没关系,应该没过期多久,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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