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气,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
只要看见闫坤,她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她母亲的话,一会儿是陆文华教授的话,一会儿又变成他的脸。
他看着她的笑脸,他对她说的情话,他对她的感情,还有她自己的感情,都纠结成了一团理不清的毛线。
聂程程看着这一团打结的毛线,累得无法喘息。
索性不理他。
聂程程的背脊小小的垮下去了一些,还是一个人走着。
闫坤跟上来,手里都是袋子,不能牵她的手,他只能走在她身边,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不是给我买衣服了。”
聂程程说:“那不一样。”
闫坤看了看她,“怎么不一样。”
聂程程一时说不上来,便说:“我给你买和你给我买不一样,你看你买那么多,你都没问问我要不要。”
闫坤说:“你给我买的时候怎么不问我要不要呢?”
“……”她又答不上了。
闫坤还说:“何况我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买衣服不行了?只允许你随随便便给我买衣服,我就不能给你买了。”
“聂博士,中国有句话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有些双标啊?”
“我没有!”
她突然停下来,被他堵的大脑都短路,想了一会才发现问题出在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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