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你和胡迪租的那个房子?”聂程程说。
闫坤摇头:“不是。”
“搬了?”
“没搬。”
聂程程不太明白,这是几个意思?她愣愣的看着闫坤,他笑了笑说:“第一,那房子我买了,不是租的,第二,我没搬,搬的是胡迪。”
“聂博士,那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欢迎你随时过来。”
聂程程低了低头,想起他在包房里说的话,原来真的是说给她的听的,不是她的错觉。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闫坤搂了人就走,身后的主持人挽留了几下,但是他腿短,跟不上眼前的两个大长腿,追了几步就被人山人海挤没了。
……
他们走回去。
平安夜的人太多,车流不通畅,也打不到车。
闫坤牵着程程在莫斯科湖边散了一会步,一前一后,同样是这个场景,同样是月色底下的两人漫步,可是心境不同。
聂程程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和闫坤在湖边散步的时间了,但她还记得,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望着他的背影,只是遥想那一次,她的心都是绞痛的。她只能遥遥望着他,多靠近一些,多贪婪一些,都是罪恶。
可是这一回,她想,爱情大师萨克雷说的是对的——
女人无论在什么年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爱情就像杰克的豆杆一样,长得飞快,一夜之间便可参天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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