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轮不知停歇的进出,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于忱只感觉自己被那根肉棒顶得往前,又被季舒白圈着腰拖回来。
又是一记狠厉的插入。
宫口被死死顶住,于忱被插得失了神,她埋头在季舒白颈边,咬着牙大口喘息。
“呃啊……唔嗯!”
Alpha喘着粗气,于忱被紧紧抱着,粗硬的肉棒在她花穴里顿住。
空气也随之凝滞。
季舒白的心跳声从未这样明显过,她浑身都绷紧了,甚至到了轻颤的地步,于忱半咬着下唇,潜意识的在等待着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不停浇灌进她的花心。
“好烫……嘶……”
于忱被烫得缩肩,她无措的抓紧了季舒白的胳膊,又埋头在她颈边,此时此刻Alpha好闻的信息素成了莫大的慰藉,和季舒白的拥抱一起,成了安全感的来源。
啊……和那次不一样。
那年夏日,也是同样的午后,她只是哭着求着,喊着叫着,浑身的力道都用来反抗挣扎,满脸淌着泪,毫无平日里整洁优雅的模样。
她哭喊着请求,不要射在里面。
但那人不管不顾,摁着她的腰,于忱被强迫着雌伏在她身下,接受粗暴的插入,而后是叫她颤栗的射入。
那是一切病症的来源,那个夏天过去,她开始病态的沉溺紧密的拥抱,以及粗暴的性爱。
在那些淫靡的性爱里,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她把最脆弱的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她变成能掌控Alpha的妖精,那些温软被藏在最里头,艳骨外露,风情为甲,她就强大得足够保护脆弱的自己。
她病态到近乎自虐。
有些伤一遍遍再附加,再凌迟,最终会变成足够坚硬的茧。
除了内射。
这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全伴随着季舒白的这次内射,这些灌进肚子里的灼热精液,从旧时光里被翻找出来。于忱缩了缩,竟是啜泣着流了泪。
“小忱,别怕……”季舒白的吻落在她眉间眼角,那根肉棒明明凶狠万分,射精过了许多波都未停,此时此刻还不时的往里塞,抵着柔软的宫口,不时吐出一些浊液。
但是季舒白依旧温柔,她啄吻着怀中的Omega,只觉得平日里艳丽万分的女人,在此时此刻都柔软得近乎脆弱。
她万分小心的怀拥着于忱,感受于忱在自己怀中的颤抖,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
别怕。
“舒白……舒白……”于忱趴在季舒白身上,双手攀着季舒白的肩膀,她柔若无骨,软在季舒白怀中,在恋人无边的温柔里,开始放任自己的所有脆弱。
“小忱……”季舒白低声呢喃着,她伸出一只手,抚过于忱的后腰,将怀中的人圈得更紧了些。
射精结束了,可季舒白的性器还卡在于忱体内。
“舒服吗……舒白,你射了好多……”
于忱趴在季舒白身上,交颈相拥,红艳的唇在季舒白耳边,满是慵懒地开口。
她半眯着眼,眸光缱绻,里头装满了眷念,却被姿势阻隔,这个深情的眼神没能被季舒白瞧见。
“里面好涨啊。”于忱说。
“唔。”季舒白抿唇哼了哼,她看不见于忱的神情,于忱自然也没能发现自家Alpha此刻脸全红了。
清丽纤软的五官染上绯红云霞,平日里的清冷不再,满是动情的羞赧。
“小忱……我…你忍一下”她小小声开口,“等会应该就好了。”
于忱被她这模样逗得轻笑出声,方才那些隐秘的重重心事也被冲散了。
她当然知道过会结消退之后就会好受些,但她现在被涨得确实有些难受,花穴本就被肉棒撑满当,又射入了那样多的精液,让她觉得整个腹部都撑涨。入口又被Alpha膨胀的结卡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得两人的颤栗。
“但是有点难受呀……”她嘟了嘴,软糯着声音撒娇。
“那…那……”季舒白眨了眨眼,鼻息间全是Omega性感的红酒味,她嗫嚅着,这个体质惊人,被培养得各项素质都近乎变态的Alpha,此时此刻却只是眼神迷离,不知该如何回答于忱。
耳边传来Omega的娇笑。
“好啦~逗你的,小傻子。”
季舒白愣了愣,方才那个脆弱得好似随时都会碎裂的恋人,又变回风情万种的妖精模样,她松了一口气。
“还没回答我呢,你舒服嘛……这波发情已经消下去了吧?”于忱懒洋洋的开口。
“嗯……”季舒白这样回答她。
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午后总叫人倦怠,激烈的情事过后尤甚。
于忱懒懒的合上眼,感受着身下Alpha的心跳,沉稳又有力。
呼吸都缓了下来。
好安稳。
此时此刻,就算有蝴蝶在她肩头和背脊停驻,大概都会融入这份静谧里,不会慌乱的惊飞。于忱想。
“小忱……”
听见季舒白叫她的名字,于忱轻轻应了一声。
“嗯?”
于忱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碰了碰,而后尾指被勾住了。
又听见季舒白清润的声音响起,带着微不可查的软糯试探。
“我现在,是你的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