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服了软。
于忱便勾唇笑了,笑眉笑眼的,既纯净无垢,偏又含带着些小计谋得逞的自得。
跟小狐狸似的。
季舒白被她这明媚妍丽的笑勾得神魂颠倒,于忱已经埋头,再次把恋人的性器含进嘴里。
她一边握着肉棒根部前后撸动,又配合着裹弄吞吐肉棒的冠头,不时深吞至喉间,用力嘬弄吸吮,舌头、口腔,全变成她用来刺激挑逗季舒白的凶器。
季舒白脸颊嫣红,再不用怀疑身上的液体是雨还是其他了。
全是汗,全是被于忱扰出来的汗。
那手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手,那唇舌是全世界最诱人的唇舌,此时此刻,一齐在她性器上作怪。
“啊……小忱…我、小忱……”
“好热……别……我要站不住了……”
季舒白一边呻吟一边求饶,惯常清冷的声音里掺满了媚意。
她弯了腰,再站不直身子,她眼眸湿润,脸颊上的泪痕都瑰丽,她呜咽着,一声一声求着于忱。
好胀……好胀……
但于忱没有放过她,她撸动的动作更为剧烈,醉酒的人不知温柔,也再不像往常那样担心弄疼她,她只会无视季舒白的求饶,不断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前后撸动得愈加快,让季舒白的性器都发红发胀。
季舒白被玩弄得几近溃退,她啜泣着,无力地攥住拳,目光落在昏暗的房间里。
柔软的被褥,精致的床头柜,床头还有一座放映灯,珊瑚的影像被投映在床头柜上,缓慢而沉稳地旋转着。
季舒白随意看过这些,但也只是看过,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全部思绪和感受都被于忱把控在手里。
于忱本不擅口交,此番她蹲在季舒白身前,埋头吞吐季舒白的性器,不像是抚慰Alpha,倒像是蛮不讲理的侵略。
她嘬弄的力道也并不柔软,好似势必要让季舒白射出来。
她是女王,一往无前。
季舒白清清楚楚的这般感知到,于忱这样充满攻击性的手段,并不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于忱的目的只是想让她倾泻,让她溃散,让她流露出被情欲击溃的沉醉模样。
一旦觉察到于忱的目的,季舒白腰杆一软,更是软成了一滩水。
于忱的舌面湿软,吞入得有些过深了,吐出来的时候牙尖不慎刮到了性器柔嫩的肌肤,倒不是很疼,季舒白自然能忍耐,她反倒被刺激得浑身一紧,倒吸了一口气。
持续不停的雨声熄了下去,只有汇聚在屋檐上的雨水往下坠,落在遮板上,断断续续地啪啦作响。
季舒白也戛然而止。
她弓着腰,胳膊不自觉地搭在小腹前,她才发觉自己的小腹早已绷紧,肌肉都纠葛,早已蓄势待发。
季舒白扭着身子想从于忱掌控之中逃开,她还不想释放在于忱嘴里。
那太过自恃了。
这是她竭尽所能想要呵护的珍宝,不能的。
但于忱性仍旧握着手中的肉棒,她好似觉察到季舒白的想法,甚至吞入得更深一分,已然是非要让季舒白就此射出来的模样。
别……不要、不要……季舒白的呼吸越加急促。
Alpha眼角嫣红一片,她避无可避,喘息着朝于忱求饶。
“小忱……小忱……要、要射了……”说是求饶,却带了几分求救的意味。
“让我出来……”季舒白要急哭了,肉棒胀得生疼,射精的欲望被她强压回去,偏偏于忱还在持续不停的刺激她。
欲望跌宕往复。
蛮不讲理地在她体内冲撞,她憋着一口气,最终全化作眼角不断跌落的泪。
“小忱……求你了……”季舒白哭着,她浑身直颤,因着强忍的欲望手都攥成了拳,连同脚趾都蜷缩。
于忱终于松开了嘴,肉棒被吐出来,红润的冠头上沾着晶亮又淫糜的水光。
一直强忍的欲望失了被刺激的媒介,反倒无法顺畅射出来,季舒白正想躲开,于忱已经站直了身子,她微扬着下巴,眼睛仍旧半眯着,显出她满身的凛然气势,在勾引着人臣服与她。
一直搁在肉棒根部细细揉搓撸动的手再次动作。
从根部一路撸至顶端,粗鲁的磨搓过敏感的柱身,冠头,而后是Alpha的马眼。
只是被于忱来回撸动几次,季舒白便颤着腰身要释放了。
可于忱却扬唇一笑,被酒精带走理智的Omega再不像平日里的矜贵优雅,她挑起眉,摁住了季舒白性器的顶端,剩下的手又握紧了Alpha的柱身。
不多不少,肉棒顶端的孔洞也被堵住了。
季舒白睁大了眼,她不解地看着于忱。
“射给我呀,舒白。”于忱脸上的笑意更深,她凑近了几分,声线压得很低,一字一句说得缓慢。
原本酝酿到顶点的欲望被生生掐住,季舒白憋住一口气,眼泪啪嗒啪嗒又开始掉。
轰隆——
雨声又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