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染着淫液更为色情,只是稍稍插入半截,便被渗出来的淫液全数润湿,于忱将整根中指都插入了紧致的甬道里。
她开始进出,插入到底的手指将里头的花液都挤出来,手指根部早已被打湿。
于忱在季舒白的目光里,慢慢抽出手指,又重新进入,她动作缓慢又勾人,食指和尾指微曲着,落下的阴影都万分可口。
“嗯哼~里面是暖的呢,好舒服……”于忱低低喘息。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季舒白眼里,化作实质的钩子,勾着季舒白的全部快感。
季舒白食髓知味,她知道于忱有多可口,知道自己对她有多渴求。
脸颊上的泪痕微干,便被新生的泪重新润湿,季舒白抽抽噎噎的看着于忱,眼泪直掉,委屈得不成样子。
午后的日光更盛了,穿透窗帘将房间映亮,卧室的灯都被衬得不再显眼。
于忱跪坐在季舒白的大腿上,她稍稍往后倾倒,因为要使力支撑自己,她小腹和腰线的轮廓曲线格外明晰,更显出那份纤软,盈盈一握的勾着人去采摘。
在勾引季舒白这件事上,于忱总是得心应手,从不忸怩,她大张着腿,那双被无数人夸赞垂涎的腿岔在两侧,稍微显出一些肌肉轮廓,偷偷溜进房间的阳光落在她半个身子上,膝盖和大腿上的肌肤上落下一片光。
她正在自己私处进出,只一根手指还不够,她往外退离,在季舒白湿漉漉的眼神中,又加入了无名指。
花穴被撑得更开,在方才的数次进出里,蚌肉已经被撑开来,再不用于忱刻意去拨弄,那穴口若隐若现,甚至能看见那些柔软的媚肉,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出来。
“嗯……舒白、舒白~这里好湿啊……”于忱一边喘息,一边缩起肩膀,又一缕发从肩后滑落,落在她锁骨的阴影里,随着她起伏的肩膀不断颤动。
于忱这样说着,她眼底的雾气都漫出来,红酒的香味也蒸腾,全部化作引诱Alpha的利器。
的确很湿。季舒白看得清楚,那花瓣在风雨里摇曳,颤抖着的花瓣上不断抖落下水珠,划过季舒白的呼吸,她清楚闻见那些惑人心魂的芬芳。
想要,想要于忱。季舒白将下唇咬了又咬,心里万分纠葛,最终又习惯性的抿紧唇瓣。
她抬起了手,于忱正在自己身上撒播她的美丽,她距离于忱咫尺,只需要伸出手,便能握住那柔软的腰肢,便能将这美丽的妖精揽入怀中,便能吻上那漂亮的唇,能汲取于忱所有叫人贪恋的滋味。
只差咫尺。
被拴在床头的那只手带着手铐的锁链轻晃,金属撞击的声音叮当悦耳,可季舒白无暇去听。她握紧了床头的雕塑装饰,借着静物的材质来沁凉自己的过高的体温,汗液仍旧不断渗出来,掌心也黏黏糊糊,季舒白忍不住又扯了扯,手铐的链条被扯直,只需再用些力气,她便能挣脱束缚。
于忱这次没有阻止,她没有眯着眼警告自己不能动。
但季舒白最终放下了手,锁链重新落下,她左手老老实实捉着床头,右手耷拉下去,握住手边的被子,被子的布料已经被她手心的汗液浸得湿透,软绵绵地贴着她的掌心。
那些情欲冲动好似正狂吼着的野兽,挣扎着嘶吼着,不断冲击她理智的牢笼,季舒白却微微启唇,好似喟叹一般的喘息,将这嘶吼着的野兽关回更深的防御囚笼。
她的纠结神情一一落在于忱眼里。
于忱瞥过Alpha的右手一眼,手上进出的动作更为迅速,她两根手指并拢,飞速地在自己花穴里进出。
抽插带出的水声不断,火热的空气里都氤氲出淫靡的水汽。
咕吱的水声、于忱的喘息、还有一声一声妩媚的呼唤,悉数冲进季舒白耳朵里。
“小忱……小忱……”她咬着唇,躺在于忱身下万分不敢动,她目光从于忱腿间抽回,又避无可避的落在那晃动着的胸乳上。
被情欲冲击着的红梅在雪地里震颤。
季舒白闷哼了一声,暗暗吞咽一下,又别过眼神,想要脱离这些诱惑,可不知是顾及于忱的命令,还是出于潜意识的欲望,她游离着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寻着于忱所在的方向去。
那莹润白皙的肩头,好似在等蝴蝶停驻。
轻晃着的乌发发尾,好似在等清风轻抚。
那泛着水光的下唇,好似在等恋人亲吻。
她神魂颠倒,被妖精摄了心魂,头昏脑热迷迷糊糊,天旋地也转,掉入于忱勾缠着的眼神之中。
于忱的喘息一声赶着一声,那些刻意勾人的呻吟加剧,而后在她咬着唇的闷哼着,于忱陡然俯下身子,她跌落下来。
火热柔软的身躯罩在自己身上,那些馥郁芬芳的红酒味从头顶倾泻而下。
季舒白微微睁大眼,于忱的发掠过她的脖颈,从一侧肩头滑落,亲昵地扫过季舒白的面颊,而后柔顺地落在一侧的床单上堆叠。
于忱闷闷地喘了两声,手陡然顿在腿间,她肩膀都缩起来,腿也紧紧夹住了季舒白,喘息声抑制不住溢出来。
美丽的Omega被高潮夺了心神,她浑身绷紧又瘫软,最终撑在季舒白身上深深喘息。
在满是于忱气息的小空间里,季舒白缓缓抬眸,对上于忱一双水光淋漓、雾气缠绕的眼眸。
她红唇和下巴从下侧边的缝隙里偷了光,长发阴影却遮住这双妩媚的眼,于忱的眼神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舒白,还呆在这里,不想要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