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冠头磨蹭着花穴,原本已经被撑开、被摩擦得酥软的腔壁随着Alpha的抽出,瑟缩着直颤,抑制不住地又溢出些花液。
只是被抽出的肉棒带着,于忱便被快感扰得不住喘息,想要……想要高潮。
但是还不够,还差一些。
有委屈的情绪漫上来,于忱半咬了一下唇,连同眉头也皱得更深些。眼尾和鼻尖一同泛酸了一瞬,但很快被于忱压下去。
“舒白……舒白,快进来,干我……不要逗我了……”
“受不了了,里面……好想要……”她软着声音请求,明明声音低哑,音量并不大,但不知是因为心中的羞怯,还是因为这空阔的停车场,于忱只觉得自己的声音环绕碰撞,这么多软媚不堪的呻吟请求,全部冲进自己耳朵里。
便觉得更加委屈。
“舒白,快插进来……想要、想要吃舒白的大肉棒……”她顿了顿,又不惜放下所有羞赧开口,说出她原本万分避讳的称呼。
于忱这软媚的可口模样,叫季舒白的心全化成了水。
她原本并不是想要逗弄于忱,她只是在克制自己的情欲,在方才激烈的抽插中,快感层层叠叠冲过来,她几乎就要耐不住地更加用力,操弄于忱,将她弄得尖叫出声,让她爽到流泪哭泣。
而她自己,理智几乎就要脱缰了。
如今在室外,情势严峻时间紧迫,她害怕自己像之前老师所操控的那样失去理智,那样会出现什么后果,她不敢预计。
还有一个原因是……
这之前的半个月里,她恍然想起来,这段时间的情事中,她从来没见过于忱有采取避孕措施。
季舒白有些害怕,并不是害怕担负责任。她只是一想起于忱之前可是一个必须要戴套的Omega,可后来和自己的床事中,每每都射了进去。
再回想起老师的妻子,当初孕育忘忧之时,成天成夜的难受着,整个人都憔悴不少,养了多年才养回光彩照人的样子。
她不希望于忱受那份罪。
现在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自己沉溺进情欲里,回家之后可以慢慢来,季舒白想。
季舒白重新插入进去,一直被晾在原地,饥渴地不断吮弄肉棒冠头的花穴重新被塞满。
粗硬的肉物撑开肉穴内壁,整根都插入进去。
她伸手搂着于忱的腰,掌心托着Omega柔软的小腹,触感细腻绵软,因着姿势的问题,她甚至能摸到下方自己的轮廓。
只是抚上去,于忱便耐不住地在颤抖,连同裹弄她肉棒的腔壁也变得更加热情。
季舒白忍不住轻轻揉了揉。
“唔……唔嗯……”于忱缩起肩膀,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再像方才那样请求季舒白。
兴许是被逗弄得羞恼了。
季舒白弯了弯眼尾,便按着于忱的小腹开始进出。
于忱的身子敏感,在连番逗弄下,花穴里积聚的蜜液再度被搅弄,粗长地肉棒毫不留情地顶弄进去。
激起连绵不断、难以消解的浪潮。
于忱趴在墙面上,小腹被季舒白轻轻揉搓着,她双腿岔开,稍稍曲着膝盖,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高跟鞋的存在叫她腿有些疼。
但她没有开口。
她只是翘着臀,承受着Alpha的抽插。
甚至连同呻吟都低了下去,她的娇喘惊呼被收敛,只有情难自抑时,才不时溢出些难耐的闷哼。
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季舒白估摸着时间,她施加了掌心的力道,又是揉了揉于忱的小腹,同时下身的抽插也更为激烈。
“呃!唔、唔嗯……”于忱被弄得攥紧手心,呻吟声挡也挡不住地溢出来,又被她刻意抿进唇齿间。
感受着肉棒被裹弄吸吮的快感,Omega的花穴里被操弄出愈加多的蜜液,舒爽感从性器衍生,好似有绵绵不断的电流顺着她的神经脉络,一直传递至全身。
爽的头皮都在发紧,季舒白难耐地低喘出声。
于忱将腰塌得更低,连同臀部也翘得更高,好似是主动迎合身后人的进入,她浑身的力道都松懈下来,俨然是一副任由季舒白操弄的模样。
但……她身子不再绷紧,花穴也不再卖力裹弄,俨然是在刻意抵抗季舒白带来的快感。
果然是被逗得羞恼了,就如同上次一般在跟自己赌气。
季舒白眼底的笑意更深。
她揉了揉Omega的小腹,而后猛地挺腰,肉刃深埋进那湿滑的花穴之中。
她又低头,唇贴上Omega的腺体,她沿着于忱的肌肤,一点一点亲吻,慢慢吻至于忱耳边。
Alpha的亲吻极致温柔,缠绵又虔诚。
于忱咬着下唇,万分不想被季舒白压制住,她在尽量平复被恋人占有的快感,尽力忽视正在自己颈侧耳边氤氲着的缱绻热气。
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