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香扫向妞妞,“姑娘回去吧,我们国师不是什么人都见,他病了,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若想见国师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位小姐如何知道我没医术?
若因为小姐几句话便断定我不会医者,耽搁了国师治疗又该当如何?”
妞妞看着白殊香冷笑。
白殊香脸上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可是放在袖中的手不由一点点收紧,“姑娘你是医者,可是你连个药箱都没有带,你说你是医者姑娘今年也就……十四五岁?
何谈医者高超,就算姑娘会医术也比不过太医院吧。”
她有意将妞妞的年纪往小了说。
妞妞皱眉,她是看着年纪显小,但也不是这样被埋汰的呀,“医术不是以年纪来论的,有些人学了一辈子只会皮毛,有些人学一年便已超过所有人,小姐该不会不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个道理吧。”
白殊香依旧笑着,“自然懂的,姑娘许是你年纪太小了,我不放心你给国师治病,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担心。”
“小姐担心国师是应该的,国师与小姐郎才女貌,好事将近,最近国师府的事情,也是您在打理,您担心国师也是正常的。”
白殊香身边的小丫鬟立刻开始出来捧着。
妞妞刚想说话,国师府的管家出声附和小丫鬟的话,“是这样的,国师府最近好事将近。”
白殊香心中美的很,可依旧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轻声训斥两个下人,“不要乱说,国师府的事情我只是代为管理,待国师好起来我便回去了,外面人传的让他们去传,府里不许乱传。”
“是。”
丫鬟与管家齐齐应声。
可这样的话在妞妞听来杀伤力很大,妞妞原本就不怎么满的血槽瞬间就空了。
她不但管着国师府的事情,还住在国师府,白家与国师府应该不远,连城都没有出……竟然这样贴近伺候。
有小脾气的人儿,扭头就走,多一刻也不待。
白殊香看着妞妞离开的背影,总感觉心中有些不踏实,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心里总别扭着。
妞妞没有进去看小五的病,而是去了一趟火锅店找到了管事儿的,将自己令派给管事儿的看,管事儿的见到令牌就知道妞妞身份很客气的问,“您有什么吩咐?”
“国师府那边有没有派人过来,让你们给我师父或者六哥传话?”
“没有,就前两天收到传给国师府的信,二小姐写的。”
掌柜的老老实实说。
妞妞有些明白,师父给五哥传了信,信中定然说了自己来这里的事情,所以五哥才会……以生病来引自己出来?
她一时也有些搞不清楚,“国师府那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掌柜的不知道妞妞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非常慎重的回答,“我们知道的也是外面传的,其他的……都不清楚。”
“所以那位白小姐?”
“白小姐与国师的关系是特殊的。”
“哦?”
掌柜如实道:“白小姐在几年前救过国师,后来便一直与国师走得很近,国师待白小姐也是不同的,有时候也会一起过来吃饭。”
堂柜的只知道这是二小姐的徒弟,但并不知道五少爷与妞妞之间的弯弯绕,说完又多嘴一句,“五少爷也是到了该成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