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启动绚烂万花筒怕什么先别急着走
这场价值竞标auctionshowhaters还没资格举手
Babyfocusonmyvoice//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声音
allmymoneyrisingtall//我的钱会越来越多
IamrichohIamfresh//年轻帅气又富有
yourlittlebitcheslovemeso//你的小婊砸都这么爱我
ChinaswagChinadope//这是中国潮流中国酷仔
看场音响崩坏perfectshow
原创歌词遍地枪手对嘴拿麦烫不烫手?
Fakers被我一脚踹走拜托挑对手也不将就
下站开往我的宇宙,你还剩一秒时间逃走
凌一:不甘沦为平庸,心脏脉搏,都曾经为此不休辩驳
贺子炎:(欢迎造访我的梦)
觉夏:灵魂曾烧灼过,炽热渴求,就在这一刻爆发成火
裴听颂:(sayhellotomyego)//对我的自我说声哈喽
凌一觉夏:千变万化是我,变化莫测自由
凌一觉夏:五光十色的梦,铸造这万花筒
江淼:沉默了太久失落谁甘心示弱怯懦
路远:现在起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裴听颂:Ready!
全团:Wegonnafight!Fight!Fight!
路远:withthefaceinthemirror
全团:Yeswellfight!Fight!Fight!
江淼:并肩后绝不退缩
全团:Fight!Fight!Fight!
凌一:享受狂风中坠落
卡团:Fight!Fight!Fight!
凌一觉夏:风暴后你会记住我
觉夏:从不为适者生存,法则受困
凌一:规则由我来论证,破开生门
觉夏:为热爱而生
第17章触底反弹
在台上的时候,不管多难他们都维持着身为偶像该有的素质和气场,可一下台回到休息室,六个大男孩都心有余悸,凌一甚至直接掉了眼泪。
我是不是唱坏了?他慌张地伸手抹着眼睛,我听不到我唱的,怎么办我对不起大家,我就不该说劈叉的事。
哎呀没事儿,你唱得贼好,没劈叉,那一嗓子嗷得我鸡皮疙瘩直往外冒。路远一下子把他拉到怀里,可劲儿揉头发,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别扒拉我头发!吹了好久的!凌一推开他,苦兮兮一张脸正好对上团综摄影镜头,他立刻捂住,不要拍我,剪掉!
剪掉剪掉,这段必须剪掉。江淼正要上去抱他,就被贺子炎抓住,给他递了糖,别晃了,你上场前没吃东西,不要蹲不要坐,当心一会儿头晕。
裴听颂本来还在看热闹,忽然发现少了个人。一回头才发现方觉夏自己一个人坐在了墙角。
他走上前,虽然是关心但仍旧装出不那么关切的口气,哎,有沙发不坐坐地上干嘛?
方觉夏并没有回答,依旧埋着头。
见他这样,裴听颂想拉他起来,可他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奇怪,你耳朵震聋了是吧。说完他去扯方觉夏的手臂,没扯动。
但他终于听见这家伙开口了。
我腿软
噗。
裴听颂忍不住笑出来,笑到停不下来。方觉夏有些不满,抬头望向他,好笑吗?
嗯,好笑。裴听颂蹲下来,面对着他冷冰冰的脸,刚刚在台上那么有魄力,带着全场打冲锋的,我还以为你一点儿也不害怕呢。
他笑起来变得孩子气,原来你也有慌的时候啊。
方觉夏又一次直直地盯着他,反倒让裴听颂觉得可爱,让他想到那种不黏人的猫咪。
行了,等会儿让他们看到又以为我欺负你。裴听颂拉过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架起来,腿软就别逞强了,去沙发上坐着也比在地上好。
谢谢。方觉夏坐下来,心跳还是不太正常,耳边还残留着在舞台上的嗡鸣。刚刚的场面简直是在走钢索,稍有不慎整个团都翻不了身。
幸好是咬着牙撑下来了。
化妆师进来帮着卸妆,激动得恨不得把他们夸上天,加上一直播放着直播的笔记本,整个休息室热闹非凡。
直播里放着新的现场,依旧是假唱,甚至连歌词都没有背好,对嘴的演技和他们演戏的表现不相上下。
唉又是假唱,一个化妆师小姐姐拿了化妆棉走到方觉夏身边,闲聊打趣,这种时候音响反而好好工作了。方觉夏坐在沙发上任由化妆师姐姐给他卸眼妆,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文说,不过在你们后面出场也是蛮惨的啦。话说回来,小裴你刚刚freestyle真的,我在台下听得瑟瑟发抖。
裴听颂婉拒了化妆师的帮忙,自己接过棉片,怎么了,我又没说假话。
贺子炎笑着重复他之前的即兴改词,Yourlittlebitcheslovemeso~
坐在镜子前的路远激动不已,不不不,那一句最牛逼,原创歌词遍地枪手,对嘴拿麦烫不烫手。我当时心咯噔一下差点错拍,心想我不会因为裴听颂这个小老弟搞到被冷藏吧。
凌一摇头,小裴太不要脸了,每次写歌词不是夸自己就是diss别人。
我下次就diss你。
江淼:不过幸好有小裴和子炎的Bbox,救命了。
方觉夏闭着眼,全程没有参与讨论,每个人说的时候他都默默点头。裴听颂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仰头靠在沙发上自己拿化妆棉擦脸,时不时捧贺子炎的哏。
休息室很吵,但没有他们在舞台上那样吵。方觉夏脑海里全是裴听颂的笑,他唱rap的那个场景,还有那种连初生牛犊不怕虎都不足以形容的气势。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掉进了吊桥效应的陷阱,但那一刻的他的确因裴听颂紧跟上的rap而动容。
时间过去,事故没再发生,直播里的主持人们念着计划内的台本。
方觉夏心头的小时钟也在滴答滴答走着,似乎还是像过去那样无牵无绊。秒针一点点拨动,十、九、八、七
小裴一会儿请客。
裴听颂把擦完一边脸的化妆棉扔到贺子炎身上,凭什么,你是哥哥我是哥哥?
我是哥哥你是霸王啊。你看看你刚刚最后那个六亲不认的步伐,是要带着我们去干架啊。
裴听颂闭着眼笑,那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
一个轻而低的声音出现,打断了他的戏谑。
除夕夜到了。
笔记本里传来主持人报时的背景音,还有零点准时开始的大型歌舞表演,喧闹和热烈疯狂地想要钻进他的大脑,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加入狂欢。
可他现在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声音。裴听颂睁开被卸妆水迷住的双眼,迷濛间看见方觉夏清爽的素颜,他还闭着眼,看起来意外的不冰冷,很温和。
生日快乐。他轻声说。
裴听颂难得地发起了愣,手里的卸妆棉被他紧攥着。大脑空白,他往常的伶牙俐齿退化成粗钝的沉默,只有听觉变得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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