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突然间探到了某一处。方觉夏会说谎,但他的身体不会,他敏感得一点欲望都藏不住,指尖狠狠一戳,他就会像鱼一样弓起身子,又发出人类的呻吟。
找到了,我真是个聪明的学生。裴听颂两手并用,甚至整个人都趴到他的小腹前,伸出舌尖舔一舔他的胯骨,他一边套弄一边勾着手指狠狠刮弄那一处敏感地,两只手都足以让他的恋人失控。
方觉夏筛糠一样抖着肩膀,腹部漂亮的川字型腹肌绷紧,三两分钟就抵抗不住,叫出声,射在了裴听颂的脸上。
他大口喘息着,裴听颂凑过来给他看他的杰作,你多坏啊,你颜射我。
方觉夏的眼角都红了,感觉自己犯下了天大的罪过,想说对不起,可裴听颂没让他说出口,凑过去,你帮我舔干净。
他对性的拘谨和禁忌正在被裴听颂一点点碾碎。方觉夏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弄上去的精液,也舔着他爱人的脸。
真乖。裴听颂低头奖励了他一个吻,我的哥哥最乖了。趁着高潮的余韵,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你知道吗,刚刚那个不算扩张。
方觉夏喘息着,声音都含着热汽,那算什么
那叫指奸。裴听颂说出一个新的词,我用手指让你射了,对吗?
他没办法说对,只眨了一下眼睛,感受着裴听颂新一轮的探索,三根太多了,听颂他求饶似的抓住他的手臂,可裴听颂却直言,必须得这样,不然你吃不下我。
说着他又开始了抽插,方觉夏就像是一块蒸到熟透的糯米年糕,由得他去戳,去揉,抽出来的时候拉出黏软的丝,裹着他不让他走。直到裴听颂说够了,说他要进来,方觉夏的心就开始猛烈地跳,从没有这么快过。
他拿出一枚套,自己撕开,牵着方觉夏柔软的手,哄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根已经勃起膨胀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的对准他,像一杆毫不留情的枪。套太滑了,方觉夏额头都是汗,最后一次才真的给他套上。
谢谢你。裴听颂欺身压上去,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对他说了好多遍我爱你,叫他的名字,叫他觉夏。
然后他的手指摁着他的臀肉,掰开雪白的两团云,将自己送入方觉夏的身体。
这是裴听颂第一次真的与另一个人类结合,是他最爱的人。
方觉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夏日的闪电劈开了,他叫着,想躲,雪白的腿根打着颤。
不要怕,裴听颂只挺进去一个硕大的前端,就已经把方觉夏撑得没办法继续,他只能哄他,哥哥,别怕,我亲你好吗?亲亲你。他低头与他舌吻,手揉着他的臀肉,让他一点点放松下来。
听颂,唔我好难受啊。
我也是,裴听颂的汗都流下来,你太紧了,我进不去,咬得我好疼。
方觉夏听见他说疼,迷离中竟然开始心疼起来,他吻着裴听颂额角的汗,努力地试着放松自己,这样这样呢?
裴听颂进去更多,他在方觉夏的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哥哥,我能动一动吗?
方觉夏红着眼点了下头,得到的就是裴听颂狠狠地冲撞,他像一只第一次经历发情的小兽,摆动着自己的腰往里送,插得方觉夏忍不住叫出来,他没想过原来交合是这种感觉,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裴听颂戳碎,催生出毁灭的快感。柔软紧致的软肉紧紧地吮吸着裴听颂,让他头皮后背一整片发麻,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会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他狠狠地挺进,喜欢吗哥哥,舒服吗?方觉夏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太、太深了听颂,你慢点。
深一点不舒服吗?我在你最里面,你看啊,他把方觉夏顶到床头,让他弓着腰就能看见,你看,你把我都吃进去了。
这些话实在是太坏太直白,方觉夏浑身都烧起来,被他顶得无处可逃。裴听颂握着他的细腰,将他拽下来,那根阴茎就插得更深,疯狂地捣弄着。
他好像在床上,又好像是一艘风暴中的船,被裴听颂的潮汐推上岸,再被无情地拽下来,困在情欲的深海。
不要了,啊,我,听颂,求你了方觉夏摇着头,上半身发着不正常的红色,眼角的红已经和胎记连成一片,像颗揉一揉就破皮的水蜜桃。窗外又开始下雨了,雨水让方觉夏细弱的请求变得更加可怜,我,我要上厕所
是吗?裴听颂恶意地撸动了一下方觉夏的阴茎,听到他尖叫就露出笑意,
我们觉夏是喝了很多水,那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抽出来。
可以的,听颂,方觉夏露出哀求的表情,漂亮极了,就一下。
我一秒钟都离不开你。裴听颂残忍地说着情话,再将他的爱人抱起来,双腿盘在腰上那样抱着他来到主卫,每走一步都在他身体里抽插,甚至比刚刚还要深。
他就是方觉夏唯一的支点,是屠杀他的刀,也是他的救命稻草。
方觉夏被他插得几乎要哭出来,阴茎的胀意已经无法忍受,他捶打推搡着裴听颂的胸膛,放开我,混蛋,快点,我不行了。
好的时候是你的宝贝,不好的时候就是混蛋了。裴听颂忍出一头的汗,最后还是将他放下来,让他双脚沾了地,自己也抽出来把方觉夏翻了个身,湿滑的穴口像一只会呼吸的嘴,一张一合。方觉夏手都在抖,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开马桶的盖子,可裴听颂下一瞬间就从后面插进来。
窗外下起了暴雨,每一滴都狠狠地拍打着透明的玻璃,啪啪作响。
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被裴听颂疯狂顶着,方觉夏双腿打颤,眼前发黑,他好像看到了电影里拿着刀的主人翁,在温热的胸膛上发狂一样插着,红色的液体漫出来。
Killyourdarling.
Mydarlingiskillingme.
啊,啊,别,救命
液体。
我正在救你啊,我在救你。
腰被捉住,细白的腰塌下来迎接着进攻,他是失守的城墙,倒塌的是尊严,解放的是欲望。
不行,我要死了,听颂,听颂
液体漫出来,淅淅沥沥像是下雨。
你没有死,裴听颂感受着甬道猛烈地收缩,从后面抱住他软掉的身体,一边舔吻他耳朵的软骨,一边宣告他事实,你只是被我干得失禁了。
方觉夏亲眼看见自己尿出来,那根可怜的阴茎被他插得抖动不停。他弄得好脏,明明他最爱干净。
可他太舒服了,舒服到他不在乎干不干净。
听颂,快一点,我想要。他已经被操到口齿不清,说出来的话都没有过脑子,也不进耳朵里,是欲望直接的产物。
裴听颂忍到快要爆炸,他嗓子都哑了,还一直厮磨着方觉夏的耳朵,你怎么这么会勾引我,嗯?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地方顶,是不是最会勾引我?
是,我,我勾引你
他发狠地揉着方觉夏的屁股,吻他太阳穴和眼角的胎记,你长得这么漂亮,就是来勾引我的,对吗?
方觉夏已经失去了理智,对,对我就是想勾引你,想让你操我,操我
啊,啊他如愿以偿,被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子操到失禁,失控,引以为傲的情绪控制捻成粉末。
快感甚至将他的理智都抹除了,他被顶得乱叫,慌乱地抓着墙壁,脚趾抓着地板,只剩下胡言乱语,啊,啊,不行,好深啊,听颂,听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