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再一次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距离“镜花水月”结束只差三分钟了，而夜老和他之间的谈话也差不多结束了，剩下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碧青来了，现在正在还外边等候。”

“嗯……我已经知道了，除了她来以外，夏树也已经在我那里找到了女娲神器。”

夜老说着，同时用右手转动着左手小拇指上的金色戒指。

“时间够他拿走那东西吗？要不要再聊会儿？给他拖延一下时间？”

“那样做的话就太明显了，我们要给他们一种真实感、紧迫感。况且，如果时间不够的话，碧青也会想办法留下我的……”

夜老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菲斯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

“等下碧青会用来试探你，记住，演的要恰到好处，不要太过。”

“好的。”

菲斯点头道。

“收了能力琥珀吧，可以留下一点粉末在桌角。”

“嗯。”

菲斯将能力琥珀握在掌心，手掌稍微用力，废弃的琥珀便被捏成了粉末，被丢在了桌下的垃圾桶中，而有少许粉末则被菲斯故意洒落在地面上。

咔——

总局长办公室的门开了。

夜老视线上移，刚好瞧见碧青收起手机的样子。

“哦？碧青局座。”

“好久不见，夜老。”

“是许久不见了，每次局座例会，碧青局座可都没来……今天来，是来找菲斯大人的？他就在里面……”

说着，夜老移过身子，给碧青让路。

“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是想找你聊的。”碧青伸手道：“这边请。”

“好。”

夜老微微颔首，跟着碧青走到一旁。

两人来到环形走廊中，站在透明玻璃旁。

在这里，可以眺望管理局外的白色云海，欣赏阳光透过云雾后散发的金光。

“不知碧青局座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想跟你谈一下莫亦的事情。”

“嗯……是要好好聊聊，我想知道，在抓捕行动那天，碧青局座为什么没有出现。”

“当时印度洋海怪在闹事。”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不信？”

夜老淡淡道：“我信。”

“说一下莫亦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行动？”碧青顿了一下，道：“据时空守卫所说，莫亦可是三神级挂者，若要抓捕，只有你我两个洲级挂者可不行。”

“自然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前几日菲斯大人已经向公司汇报莫亦的事情了，公司那边觉得下派三名使者协同作战。”

“嗯——”碧青眉头微蹙，问道：“都有谁？”

“如来、耶和华以及太上老君。”

“看来上头很重视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