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后呢?阿爹肯定生气了。”赵露出阁前也在关内住过,现在听嫂子说起关内的事,心里十分怀念,也想起年幼时光了。
“正是呢,你大哥跟我说,这两盒沁玉膏,那人一年就算白跑了。后来,让人出去找也没找到。阿姑知道后就说带给良媛了,也是好东西不是。”
后面又说起赵家大哥赵霁,“你大哥如今也升了官儿了,是个营千总了。”
“那真好,大哥将来能顶住门楣,我也不怕了......”赵良媛想到自己,泪光点点,“父亲忠厚,但军功不显,我以前一直担心......现在,总算放心了......”
“您在宫里,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只盼着不给您惹祸了。阿翁阿姑都想您得很......”
思绪被石燕的声音拉回,“良媛要帮樊承徽说两句话吗?”
这半个月来,樊承徽常来找赵良媛说话,或是谈谈绣工,或是赏赏花,倒是混了脸熟。也不知道哪位高人指点,竟叫她找上良媛了,她家良媛看着不好惹,其实是装样子,心软得不得了。上次h奉仪的事,差点害了良媛,这次,石燕心里就存了个疙瘩。
“看看情形吧。”赵露轻叹口气,“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敢得罪人的,能有两分面子情最好......”
她的父亲虽说是都司,但远在关内道,不b那些京官说得上话,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晚上,太子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如入芝兰之室。”
赵露笑道:“可不敢b作善人,芝兰之香亦远非妾身可b的。”
赵立暄把住她的手腕,从袖口闻一下,眼饧骨软:“这会子,什么芝兰香都b不上它了。”
赵露拉着他往内室走,越往内香气越浓郁,当然,最香的还是那个盈盈一笑的美人儿。
赵立暄站在那儿任她宽衣,手上却极不规矩地从她宽大的袖口里摸进去,圈着柔胰上下游滑。或是凑到她的脖颈处细闻,然后从她穴口伸下去,握住一把软腻。太子瞧她已是t酥腿软,只靠着他轻吟娇喘了。脑子里却突然跳出那个性一碰就疼的小姑娘,也许再长两年也该有一摸就软的媚态了。
身下y得发烫,手在她香肩上一按,赵露立刻心领神会,乖乖跪坐下去。檀口轻启,把阳具含了进去,赵立暄发出一声喟叹。
他坐在床边,闭眼享受着温热口腔的慰藉。他最近有点烦,动作也不甚温柔,几次按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顶,把人眼泪都b了出来。赵露衣裳半解,齐x襦裙早已被扯开,两团软雪大喇喇敞着,上头的红果被捏得肿了一圈。她感觉到太子想要发泄,也不敢求饶,只能一遍遍在口中的巨大蘑菇头上舔舐,吸吮,连带着按摩底下的囊袋......
过了一会儿,赵立暄睁眼看着埋在他腿间卖力服侍的动作,他拿脚g她腿心:“湿了?”
赵露闻言,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可怜。太子像赏赐一般说上来吧。她快速褪下身上的衣物,抬腿往阳具上坐,先头滑了几次都没进去,还是太子抬了尊手扶着刺了进去。
“嗯......多谢殿下......”
空虚的身体被塞满,赵良媛马上就开始上下起伏,前后摇晃。说起来,到底是有点功夫的,体力就b别的好。有的动两下就没力气了,一点也不尽兴。
她绷着力,使出浑身解数。何时放,何时紧,何时起,何时落,把两人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赵立暄的脸上也有了惬意的神情,掌下的皮r紧致,眼前的身姿矫健,着实是一大美景。
“露儿骑得不错,想必马术也很好?”
“殿下......抬爱......幼时学过......”一出口,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还漏出几声呻吟,想来刚刚也是一直忍着。
“对,你在关内长大的,会骑不稀奇。不过,现在该本王骑你了。”
赵立暄把人压倒,痛痛快快又插了百来下,射了她满满一壶。然后卧在她身上嗅她的香味。
“真没想到,塞外那等蛮夷之地也能制出这么精细的膏子。”他用手指沾了汗水从鼻尖划过,不由赞叹。
“听说是那里的王庭内制的,也是取乐的玩意儿罢了。”她小心回话。
“王庭的东西也能轻易流露出来?”
“听说塞外是没什么规矩的地方,可能不讲究吧。再说,真真假假的,也是商人们说的,别人也不晓得。”赵良媛不知道太子怎么对关内的事情感兴趣了,只能尽量捡知道的说,“边境平和,商队也多,天南海北的东西都能见着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关内的事,赵露发现太子好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下了床。婢女早已备好了水,她先给太子擦洗了一下,然后收拾一番回到床上。
作者有话说:樊圃的戏份应该不多,上半章主要做梳理,赵立暄不会很喜欢她的,她更适合做个清高(褒义)的女官,或者普通人家的主母。Pó二0二1.cóм(po202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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