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皱着眉头看了眼楼影，然后在最后一道阶梯口徘徊。</p>

九音带暮白回来的时候是没有气息的，老人感觉不到暮白的存在，更不明白殿下怎么带一个生人进入里面。</p>

但是......老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p>

老人与楼影的对话皆被九音收入耳内。</p>

她就站于暮白的身侧，半坐着，衣袂飞扬，神色冷漠。</p>

“咔嚓！”</p>

“哗！”耳边只听到两道声音响起。</p>

一道是九音伸出手碾碎一片血色花瓣的声音，一道是利刃割破血肉的声音，这么残忍的一个动作九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p>

再是：“咔嚓！”声响。</p>

一片！</p>

两片！</p>

九音身侧方悬空着无数片血色花瓣，她毫不犹豫地用五指碾碎。</p>

每碎一片，那脸色就会惨白一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会这些声音维持了多久。</p>

终于，九音停顿下来。</p>

身前的花瓣碾碎的粉沫正好可以溶合成一张棋牌。</p>

九音轻偏着小脑袋，露出那双掀不起波动的漆黑美眸，手中的伤口对准了那些粉沫滴染而下。</p>

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p>

眉眼微微弯着，那是从来！从来都没有流露出来过的笑意。</p>

九音真的没有笑过的，从来都没有，这一次，估计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笑容，很淡很淡却着实存在。</p>

“你名唤暮白。”</p>

“滴嗒！”九音每说一句话，那鲜血便会滴入那聚集的粉沫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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