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了？我在。”</p>

这个名字暮白听了无数次，可这一次却和以往不一样，明明还是跟以往一样平静淡漠的声音，可偏偏........</p>

令暮白的心跳都快了好几拍。</p>

“为何不询问，怎不对他动手？”</p>

暮白抬头望着那抹熟悉到死刻于心底的身影，眼底顿了半秒，他垂着的眼睛流露出一点邪气的笑。</p>

对界主下手啊？</p>

若非九音将这句话挑出来，暮白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p>

他望着只要一抬手就可以触碰到的女子，声音很暖，磁性宠溺，是对她独有的语气：</p>

“因为小九做什么都是对的，如果不对，那么对于暮白来说，也是对的。”</p>

“既然是对的，那暮白还询问什么？”</p>

对于暮白来说，这个世间根本就不分对与错，好与坏。</p>

因为他余生所有的对错，都是她。</p>

好坏，都由她。</p>

那根绑着九音秀发的丝带还在，但有些松懈，令九音额间会飘落着几缕碎发，吹拂在脸上。</p>

眉心泛着点光芒忽闪忽闪着，凑进了看才发现是一颗夺人眼目的朱砂。</p>

她轻敛着美眸，眼底很深，有些不清她在想些什么。</p>

九音不动，暮白就不动，隔着几步的距离望着她，直到她缓缓地朝着他的方向转身，撞上正对面那一双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睛。</p>

“小九。”</p>

“来，站过来，看着我。”暮白嘴角会不由自主勾勒起只有面对九音，才会有的笑容，他声音很小心翼翼。</p>

不知道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