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这一次消耗似乎比上次更快。

宫灏也觉得不对劲，明明他已经很小心很严密地掌控了小衍工作的时间，按道理，小衍不会那么快耗尽能量，只是看着他脸色，分明已经到了极限。

宫灏决定，小衍以后待在实验室的时间，必须再次缩短。

封衍抛开思绪，打开桌上的光盘，他对宫家的事情好奇很久了。

资料很详细，很齐全，上到宫煜城又一次大发雷霆，下到谁家宠物祸害了花园里几根草，大事小事很琐碎，看得封衍头晕眼花，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分辨不出哪些有用哪些没用。

封衍揉了揉额角，蹙眉道：“还是你来说说吧。”

邹启华回答：“宫家内部管理松散，资料很好调查，真实无欺，宫家主正准备大展拳脚整顿家风......另外......”邹启华指着几处标记：“这个人的孩子，据说被家长送去学校，只是经过调查，帝都所有的学校里面，没有两个小孩的名字，还有这里，宫家主开除了几个人，离开宫家三天后，两人猝死街头，三人遇见劫杀，还有一个逃过一劫，至今昏迷不醒......”

邹启华连续指出几个地方，表面看起来没问题，深查下去，总会遇到各种阻拦，各种意外。

“这是我目前可以查到的，还有一些线索，我怕继续调查下去会有危险。”

封衍点了点头：“安全重要，你做的很对。”

邹启华真心笑了，第一次任务，他们彼此都是一个试探，结果他很满意。如果封衍不管不顾，让他必须调查，尽管他也会去做，但是想要长期合作，想要让他尽心尽力却是不可能的。

封衍也很满意，分析资料方面，他觉得自己是个外行，宫灏......宫灏被他老子教傻了，封衍想都不想直接忽略，邹启华办事的能力很好，如果他不说，自己肯定不会发现，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下面，居然还有那么多隐秘，

“这个人是......”封衍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