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舒宁打成那样,宁婉觉得在工作中虞飞远也未必好处,然而令她意外的是,丁慧对此摇了摇头:“他脾气也挺好的,工作也挺负责,对待同事也挺友善的。”
宁婉皱了眉,没想到虞飞远日常生活中伪装的还挺好,反而将自己最差的一面留给了最亲近的家人。
“那也就是说,虞飞远其实人也挺好处的?”
丁慧点了点头:“对,他性格看起来有些木讷,虽然和他共事很久,但其实和他也不熟,只知道大家都说是老实人。”说到这里,丁慧叹了口气,“说实话,舒宁电话里说虞飞远家暴的时候,我还挺不敢相信的,因为他在公司就从没和人红过脸,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温和脾气很好的人。”
傅峥又就几个细节提出了疑问,但丁慧的口径也很一致:“我真不是说要故意隐瞒你们什么,既然答应了帮舒宁这个忙,我肯定把自己知道的真实情况告诉你们,虞飞远怎么说呢,就是个很普通的正常员工的样子,也没多出挑,但也没什么出格。”
“那虞飞远在私人感情方面,就他有没有和公司里哪位异性同事关系暧昧?或者是和其余女性有过分密切的交往?”
抚养权纠纷里为了证明对方不适宜带着孩子生活,也可以从寻找对方婚姻里存在出轨小三这些点着手,傅峥很缜密地问出了宁婉也想问的问题。
只可惜丁慧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没有,他平时在公司里既没走的特别近的异性朋友,也没走很近的同性朋友,总之就挺普通一个人,没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
丁慧的态度落落大方,她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看来从工作上找突破是没没什么太大可能了。
只是正当宁婉和傅峥准备收起录音笔之际,丁慧抿了抿唇,像是有些迟疑要不要开口一般,宁婉敏锐,几乎立刻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丁慧看向了录音笔,果然有些挣扎。
宁婉有些了然,让傅峥把录音笔关了:“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录音是吧?”
丁慧见录音笔关了,情绪明显放松了不少:“倒不是要说什么重要的话,只是可能是我的一些个人解读,也很片面。”
她抿了抿唇:“这些话我也不知道我说合适不合适,希望你们也不要告诉舒宁。我不是当事人所以无法评判家暴的真假,但他们会离婚这件事,我说实话,倒是不奇怪。”
“怎么说?”
“虽说虞飞远在公司也算是个兢兢业业的老员工,但说实话,比起舒宁来说,他工作能力上真的差远了,以往没觉得什么,但一看到舒宁,真觉得她完全是为我们公司而生的,在机械设计上她真的特别有天分,虞飞远也不错,很认真,但他少了舒宁的灵气,做事挺踏实,但……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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