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看了看天,当个国师真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进了宫,就被太监带着往御书房去。
季舒离背对着苏北,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国师近来可好?”
苏北应道:“还行。”就是有点累。
季舒离又道:“国师可知,出现天罚了?”
苏北,“是吗?我不知道。”他真不知道,那什么怪病就是天罚了。
季舒离转身,死死的盯着苏北,声音陡然一厉,“国师又知不知道,身为国师不可动情!”
苏北没说话。
季舒离抬手就将一个砚台擦着苏北的身侧扔了出去,“国师是明知故犯,对吗?”
苏北:“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季舒离的声音有些颤抖,“国师就那么想被祭天?”
他得不到的,竟然被别人得到了,这让他怎么甘心!
苏北沉吟了一下,“我挺怕死的。”
季舒离笑了,笑容有些渗人,“这样也好……”
他拖长了尾音,让苏北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让苏北想都没想就道:“既然没什么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然而,还是没有季舒离的速度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苏北身边,一个手刀劈在苏北的后颈。
然后将软倒下去的苏北揽在怀里,表情扭曲,这个人,以后就只是他的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国师!
当天下午,以国师祭天的消息就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