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大受不住、嗯猛得受不住,你快些” 她语不成调,两条腿被干的发抖,都快站不住了,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还嫌慢?”他偏要曲解她的意思:“小骚妇,还喂不饱你!”他的肉柱插的更深,手指往下拨开黏滑滑肉瓣,掐搓舂血的肉珠。
“啊,燕衡” 她忽然剧烈的浑身痉挛,那份濒死的感觉突然而至,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腹下胀满紧缩,常燕衡适实拔出肉柱,顿时喷射一大股春液出来,全糊满在他的胯腹间,浇淋的一片狼藉,他喘息着混沉笑起来:“阿栀爽了,我还没!”抱住软绵绵的身子至床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拱高白里泛红印的臀瓣,掰开来继续从后面插干她。
张妈抱着呜呜咽咽要寻姆妈的妮妮,才走到先生太太卧房门前,就听得里厢传出不小地动静来,顿时老脸一红,转身往楼下走:“我们吃软糯糯的甜糕去!”
妮妮便咂着手指头不哭了。
不觉近至中秋时,院里雪青的蟹爪菊迎风初绽,福安递来今日份的新闻报,冯栀接过翻至第三版面,这两天她和常二爷的结婚声明要刊登出来,是以格外的注意。
第三版划分左右两面,左边登结婚声明,右边登白事讣告,冯栀一眼便瞧见她和二爷的结婚声明,很醒目地占去二分之一篇幅,还附上两人的结婚照,黑白色,她披着缕花蕾丝边的头纱,露出瓜子脸儿,眼波潋滟,巧笑嫣然,二爷则穿着黑西装,微侧面庞看着她,亦是抿唇淡笑。(对应第19章)她最欢喜这张照了。
不经意瞟过讣告,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细阅半晌,忽然捏紧报纸往楼上走,推开卧房,昨晚二爷应酬到很晚才回,现还赖在床上闭目养神。
“燕衡,燕衡!”她扒拉被头,见他微睁眉眼,懒洋洋地嗯哼一声,连忙急切道:“王金龙死啦!”
报上写黄浦江岸边惊现浮尸,打捞上来经指认,正是失踪数日的王金龙。
常燕衡伸手抚摸她微突的肚儿:“淡定,莫惊着我儿。”察觉她默不吭声:“怎这样看我?”
“是不是你干的?”冯栀语气迟疑地问。
常燕衡笑着摇头:“不是,我还嫌脏污了自己的手。”又道:“王金龙想在上海称王称霸,连政府都敢得罪,他却不知,没了政府庇护,他及他的青云帮甚麽都不是。旁的帮派趁势雄起,黑吃黑再所难免,与你我无干系。”他坐起身把冯栀拉进怀里:“这下放心了麽?”
冯栀将头偎在他肩膀上:“他做尽坏事,死有余辜!”想想有些烦恼道:“昨收到周希圣寄来的信,他和郝春要结婚了,周末打算来上海白相,顺便买些婚礼用品。我不晓得要送甚麽给他(她)们!”常燕衡通晓她的心思,一直想报答周希圣当年身陷困境时的救助之情,建议道:“周希圣我虽接触不多,但还算有些看人的眼力。你送他珠宝钻石此类贵重之物,他断然不肯收,甚还觉折损其清傲之性,反倒弄巧成拙,不如就当寻常好友,送些布匹衣料糕点这些,礼金给的丰厚些即可。”
见她还有些踌躇,遂笑着说:“原不想告诉你的,两月前我知会过金山那边的织布厂,升他任了经理职,当然他确实也有能才,否则再有恩于我,我也不敢冒然重用。”
冯栀心底又惊又喜,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亲昵地吻他面庞,常燕衡享受着她的主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又是温暖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