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默过后,萧平野拉起明溦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到了马背上。
几人踏马而去,烟溪道上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
萧平野硬了一路。从挂着一脸淤青与血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沸腾的淋漓畅快。朝中天子势弱,容氏一手遮天,而若非瑞王的一封信,他还不知要在并州那鸟不拉屎之地驻守多久。这是他阔别京师的第十三年。
萧平野将明溦狠狠摔到绣床上。驿馆的绣床不似京中奢靡,房中陈设一应从简,唯有在一个随从的提议之下,冰冷的地板上方才铺了一张厚厚的狐裘毯子。此时还未到惊蛰,天气尚冷,明溦刚被砸上绣床,她又被萧平野拉着一条腿拽到了地上。
细绒狐裘柔软而温暖,躺在上头十分舒适。倘若不是她的腿被萧平野强行曲起膝盖压往两边的话。
“唔……疼……”她虽皱着眉,却也未有多少拒绝。
方才刚进驿馆的时候,她那遮不住皮肉的麻布衫子已被萧平野撕得差不多。此时她的下身陡然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明溦尚未来得及出声抗议,他却已插了进来。未有前戏,未有润泽,说是不痛那是骗人的。明溦紧紧抓着狐裘表面,皱着眉,尽力适应自己下身的硬物。她的内里死死绞着他,虽双腿大张,到底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
萧平野被她猛地收紧的内里绞得闷哼出声。
“操。”他双手扣住明溦的膝盖,将她的大腿压往肩膀两侧。她蜷着腰,挺起下身,任他压着双腿,好让自己的下体更为顺利地接纳他的硬热。他确实较她的床伴要大上不少。明溦一念至此,呻吟了一声,尽力放松下体。
不消片刻,她的下体便被他磨出了水。这一具身躯对情事太过熟稔,不需多做刺激,她的每一寸皮肤便都焦灼着,等待浇灌,如一朵盛开的花。萧平野重重一顶,明溦吃痛,仰起脖子,死死抓着身下狐裘。
“顶到了、疼。”她细细呻吟,高高抬着下身,叫声又比方才舒缓不少。
萧平野的身体很周正。常年习武之人的肌肤并不光滑,肩上与下腰侧的刀疤绽出新肉,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身上无一分多余。若非在这般情形之下,明溦倒还能细细欣赏一番。可惜他的动作太大,整根抽出而又顶入,不消片刻,明溦的头上也沁出了汗。
“啊……啊……”
她的下身被磨出了白沫,水淋淋一片。而比湿滑感更令人销魂的反倒是她的眼睛。明溦微张着嘴,面色薄红,死死抓着身侧狐裘,眼中沁出些许泪。
萧平野并没有将人折磨哭出来的癖好。但看这情形,她倒是对他的粗暴还有些乐在其中。萧平野一念至此,令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明溦脸上的淤伤未消,她拉着萧平野的胳膊,略有些窒息。但也正因如此,他在她体内出入的触感却更为分明。
原始的,激烈的,未有丝毫滞涩与怜悯地将她填满,在她的体内冲撞。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他的性器顶开了一般。
“哈……求、求你……”明溦顺着他的手腕抚上了他的肩。她的指甲深陷入他的皮肉里,细细的痛感让萧平野更是兴趣盎然。他浅笑一声,下身挺动的幅度不停,掐着她脖子的大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
“叫,继续。”
喘息声被他捂在掌间,明溦的眼眶微湿,下身却被他操得越发顺从。
既是顺从,更有十二万分的依依不舍。而这一份不舍在他拔出性器带出翻白的体液时更是攀升到了极点。
“操我,操我。求你。”
萧平野将她翻过身,按着她的肩,狠狠又插入了她。
这个姿势比平日更深,他的性器坚硬火热,明溦尽力张着腿,踏下腰,如熟练的军妓一样一面晃着身子一面叫得发浪。萧平野的体温比常人略高一些,他蹂躏她的地方发出体液研磨的淫靡声。明溦的脸贴着狐裘,喘息夹着轻哼,叫得太过畅快,连他拍到她臀上的巴掌声都听得万分清晰。
她的乳头与狐裘摩擦,内里不断遭受撞击,渐渐已有些承受不住。
她跪着身子爬了两步,萧平野捉着她的大腿将她拖了回去。“跑什么。”他一面操干,摸了一把二人身体交接之处的淫水。萧平野贴着明溦的背俯下身,右手死死按着她的小腹,如此一来,在他的钳制之中,她无处可逃。
明溦在萧平野的操干中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太热,按住她小腹的手又将内里挤得更紧。若非她已有些发晕,她甚至怀疑萧平野能隔着她的小腹摸到她体内抽插的性器。明溦抖着双腿与手臂,颤巍巍承受着他的冲撞。
而若非这一场蓄谋已久的偶遇,她在离开渝州城后的几场玩乐都未有这般食髓知味。
“好、好大……嗯……”
片刻后,萧平野按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宫口像是要被他灌满了。明溦趴在狐裘毯子上轻喘,萧平野环着她的腰缓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精液与体液被他的性器一起抽带了出来,明溦的腿间已泥泞不堪,甚至有些发麻。
即便不论她接近他的目的,光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也实在不亏。明溦爬起身,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未等她站起来,萧平野却抓着她的胳膊,哑着嗓子道:“你该不会因为这就完了?”
明溦愣了愣。
他赤身裸体,避也不避,指了指房门,道:“兄弟们还等在门外。去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