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吐出萧平野的性器,仰起头,全身心地恭迎身后那人的挞伐与征服。她的内里已湿得不像话,体液混着精液不断往腿上流。而那人越是卖力,她的体内某处便仿佛被操开了一般,脑中趋于空白,分开双腿,体感只剩下阵阵酥麻。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恹恹而疲惫,但在反复的研磨之后倒比方才更为敏感。
萧平野含笑盯着她。
“操,将军,这穴简直……”
萧平野空前温柔地揉了揉明溦的耳垂,朝那侍卫道:“你可知你操的人是谁?”
那人正在兴头,扶着她的腰挺动,一句话也听不进。萧平野用拇指撬开明溦的嘴,指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她的口中湿热,脸上的精液渐渐干涸,白斑与发丝纠缠,整张脸肮脏而诱惑。
明溦含着他的拇指,如吮吸他的性器一样认真舔。
“你操的这人是待霜阁长老,天子的入幕之宾,昔年在朝堂上力争保下皇长孙遗脉之人。”萧平野道:“昔年姑娘入京时我虽不在,但后来我听人说起,那日过后,连京师权贵都对姑娘颇有些念念不忘。——明溦,是吧?”
他话音刚落,众侍卫吓了一跳。而那操干中的侍卫闻言,愣了愣,掐着她的腰,本能地操得更狠。
“啊……啊……嗯……好厉害……”明溦趴在萧平野的腿上,眼波盈盈欲滴,连叫声也有些沙哑。此情此景较几个侍卫看来,既是匪夷所思,又更兴致勃勃。倘若这被四人轮操的女子果真是待霜阁长老,那这淫荡的态势又更……
那侍卫一念至此,狠动几下,深深射入了明溦的身体里。
“萧某人何其荣幸,连京师权贵都没本事染指的人,怎么跑到并州这地方……来给我吹箫?”他道。
明溦恹恹地眯着眼,餍足地舔了舔下唇,浅笑道:“看出来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锐,那侍卫的操干虽让她舒服得紧,到底也还隔了一层。她如猫一样趴在萧平野的腿上,舒服地伸了伸腰,此情此景较其余三人看来,更是欲得一层叠一层。她的穴口中白浊未干,而双腿间留下了淋淋的一片湿。
“你猜。”
萧平野的喉中一紧,抓着明溦头发的手略有些收紧。片刻的对峙之后,他喘着粗气,挥了挥手,朝那侍卫道:“继续。”
“啊……!”
下身再度被人填满,明溦抓着萧平野的腿,半撑起上身,另一只手握住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揉弄。他有一事未曾说错,明溦的技巧太好,便是不用嘴光用手,他也舒服得有些把持不住。他猛地掐住明溦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哑声道:“萧某人最恨有人图谋不轨。”
他握着明溦脖子的手渐渐收紧,但明溦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手握在他的性器上,眸中潋滟,舒服得让他舍不得下狠手。
他又想到明溦撞向那人贩时的神情,一双眼睛凛然抬起来时莹亮如狼。
而这一头狼正被人剥开了外壳,掰着腿任人折辱。她的乳房在他的眼前晃动,她略已沙哑的叫声回荡在他的耳畔,而她唇角的精液还未干透,刚咽下的白浊还在她的口腔里。萧平野闷哼出声,压下她的头。
“图谋不轨之人可不是我……嗯……”
明溦笑意浅浅,喘息未平,跪趴在他的身前,弄脏了的脸贴着萧平野的性器。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吹在他性器上的气息。
“瑞王用一封密信召将军入京,等在西城门的容家未必不知。瑞王殿下的一个区区生辰宴竟能调动萧将军放下并州大军,而将军竟能为了一个亲王的书信不顾帝王威严。萧将军此去鸿门之宴,难道一点都未曾担心自己的安危么?”
萧平野闻言默然不动,他身后那侍卫倒是被吓得软了大半。明溦轻哼了一声,那人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淫靡的水声在这一片寂静中分外分明,而萧平野那灼热滚烫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架势。
“待霜阁要保我?为何?”
明溦笑了笑,道:“找上你是我的主意,和待霜阁无关。”
萧平野松开牵制,明溦皱了皱眉。她的脖子上留了淡淡淤青,而二人此时都心知肚明,方才若是萧平野果真动了杀心,依当下架势,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但萧平野既未伤她,想来也是对她的提议有些动心。
她不动声色又将他打量了一遍。习武人的身躯炽热而肌理分明,肩宽腰窄,增一分多余。他的小腹坚实如铁,再往下,直挺在空气中的性器形状极好。若穿上了衣服来看,旁人定看不出这样一个端庄刻板之人竟有着这般古铜一般的身躯。
他的性器就在她的眼前,而明溦既不急着取悦他,也不急着表态。她的气息拂在他炽热的顶端,在等敌人放松警惕。
“为何?”
“我为将军打开去往京师的生路,而将军需为我引荐朝中瑞王。”
萧平野冷笑一声,道:“凭你待霜阁的声名,傅星驰求你还差不多,此事何须从我这里入手?”
“我说过,找上你是我的主意,同待霜阁没有关系。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同瑞王殿下早些年略生了些嫌隙,有将军你从中牵线,他恐怕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见我一面。”
“用这手段?”萧平野冷笑道:“倘若早知是你,我连你的衣服都不会脱。”
“将军这说的什么话,方才你我交欢的时候,不也十分……乐在其中么?”
明溦意有所指,朝他硬挺的性器上吹了一口气。唯有在欲望面前,任谁都只能乖乖地败下阵来——尤其当一个男人已经硬了的时候。这一场对峙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结果。
萧平野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狠狠摔到宽大的绣床上。
他也一道爬了上去。不仅如此,萧平野更将明溦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她的膝盖被他分别压在肩膀两侧,湿漉漉的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风暗拂,靡丽的嫩肉一开一合,两片收缩的阴唇中间,不断有白浊的液体被挤了出来,顺着穴口往外淌。萧平野跪坐在她的头顶处,分开她的腿,仿佛展示一件战利品一般掰开她的阴唇,道:“兄弟们操你操得爽不爽?”
他的两根指头探入了穴中,明溦轻哼一声,不答。
“堂堂待霜阁云君的小穴竟被你们干成了这幅样子,你们倒是长本事。”
话虽如此,他依然一手撑在她的腰边,双指合并探入她的内里,刻意将她未干的内里搅出粘腻水声。三个随从听之,均咽了口口水,一时却也不敢上前。
萧平野硬得像是要炸开的性器恰好顶在明溦的头顶。她浅笑着拉过他的硬热,含入口中吮吸。萧平野被她含得脊椎酥麻,喘着粗气,挺动腰身,又将她的穴口掰得更开,朝随从们道:“既如此,那你们就再卖力些。将长老伺候舒服,别给我惊羽营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