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到底要如何?!”
容珣放了兰依,唇角绽开浅笑,道:“萧将军的密信。”
明溦已被气得说不出话。她从怀中掏出信,狠狠拍往桌上,道:“然后呢?”
容珣默然不答。他手持青玉折扇,折扇划过兰依的下颚与脖子,划过她乳头上小小的珍珠。折扇在兰依的小腹上停了片刻,片刻后,容珣轻声道:“云君你的名头太响,便是我身在朝中也多有耳闻。姑母令我在此恭候云君的时候,我还没想到您同兰依竟长得这般像。”
折扇在兰依小腹上轻轻一戳,兰依挡着下体,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倘若我今日执意要让兰依姑娘受辱,云君你又会如何阻止我?”
明溦死死瞪着他,对这冷面疯子的思路感到匪夷所思。此人执掌容家不过几年,容氏在朝中的威压已无人能出其右,细细想来,倘若他的手段不酷烈,不诛心,凭他这般年轻还断然压不下容氏的几门元老。
“大公子是不是吃多了没事找事,专程与我为难?”
“你要这么说也可,”容珣淡淡道:“我在京师闷的时间太久,能陪我玩下去的人实在不多。”
明溦气得脸色发白,容珣见之怡然,道:“倘若我用放兰依姑娘一马,用你来换她,你又待如何?”
被放入房中的魁梧大汉显然被人喂了东西,此时他虽双手被缚,眼看着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粗黑的性器挺在空气里汩汩流着清液,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赤身裸体的兰依。便是兰依再往容珣的身后躲,他浓烈的气息依然令明溦眉头深皱。
“大公子真是闲得无聊。怎么,让我这老皮老脸给人操上一回,你在一旁便看得欢欣鼓舞了么?——你是不是没有发育好?”
容珣的脸色一黑,抓着兰依便往那壮汉跟前送。
壮汉擒住兰依的手臂,她尖叫着抖成一团。明溦冷笑一声,抓过容珣腰间佩刀,直将那麻绳斩作两段!
“威胁本座?你倒是敢。”
明溦的话音刚落,壮汉将兰依放倒在地,强行掰开她的腿。二人身形差异略大,当他将粗大的性器埋入兰依体内的时候,奇异的观感令容珣都有些口干舌燥。壮汉左右手各抓着兰依的腿,不要命地在她的体内顶撞,兰依的哭喊声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不消片刻,她的下体便被操得见了血。
容珣死死瞪着明溦,后者淡然给她看。一场淫乱的交欢距容珣不过五步之远,但身在局中的二人并没有被勾起半分遐思。那大汉操了片刻又将兰依翻转过来,如野兽交媾一样,由后背从她细嫩的穴口挤了进去。兰依哭喊着往前爬,那大汉抓过她的腿,拉回来继续猛操。
容珣的佩刀还在明溦的手中,刀尖指着交媾之中的二人。她的眸中冰冷如霜,血腥味在讲经堂里蔓延,女子的哭喊与男人的喘息声如魔音穿脑,而她握刀的手稳如泰山、
半晌后,容珣挤出一抹笑,道:“好,好手段。云君好魄力。”
“什么西夏国皇室,大公子还真能够异想天开。”
也正当此时,寒山寺外亮起了隐隐火光。随着火光越烧越大,讲经堂外的人越聚越多,随着几声惊呼过后,敲门声如厉鬼索命一样响了起来。
容珣的目光微变,脸色唰地一沉。
“就准你螳螂捕蝉,不准我黄雀在后?”
明溦冷笑一声,抬刀将门栓劈下!
门外一行官府之人鱼贯而入,见了交媾之中的二人,一时讶然尬然,纷纷进退两难。早些时候有人报官说寒山寺里见了一个敌国探子,官府刚凑齐人马来拿,谁知竟撞上了这样荒唐的场面。
更荒唐的是,那名动京师的容家大公子也被搅了进来。却见他黑着脸,一身清贵,对眼前淫乱的景象视而不见。他挥着衣摆推门而出,刚一出门便撞见了人群簇拥里的另一个男人。
这人同他的五官有三四分相似,但气质全然不同。容珣清贵冷峻,此人却十分阴郁。说难听些则满脸苦大仇深,仿佛四海八荒的刁民都惦记着谋害他一般。他便是朝中风头无两的瑞王傅星驰,傅琛的小六叔。
傅星驰见了容珣也有片刻诧异。待他看清容珣身后的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大公子好兴致。”
“瑞王殿下也不多让。”
竟能将这尊大佛都拉来救场,她倒真是思虑周全。容珣暗瞥了一眼明溦,却见明溦在傅星驰的面前也没甚好脸。三人尬然相对,互不待见,而佛塔里淫靡的交媾声阵阵传来,便是众禁卫想拉也一时拉不开。
容珣的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朝傅星驰行礼告退。萧平野的勾结容家的密信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即便时候傅星驰有心追究也没有实证。而明溦纵然再想伙同傅星驰削弱容氏,她的亲弟子也早已暗暗向容氏投送了秋波。
一场布局来日方长,胜负还未见分晓。
待容珣告退之后,傅星驰在一川勾月与淫乱的讲经堂跟前与明溦大眼瞪小眼。
“瑞王殿下,倒是许久不见。”
傅星驰冷冷一笑,将她打量了一番,道:“相逢即是有缘,云君若无他事便在我府中先行住下吧。京师的水太深,其他地方我也不放心让你去。”他言罢,又朝身后管家道:“将云君好生伺候着,不准有半点差池。”', '”')